sp; 还没等周荣爬起来,一个黑影已经从屋里飞身到了周荣的身旁,用脚尖在他胸口一挑,将本来脸朝下的他翻了过来。然后一脚踩在他的小腹,手中赫然多了一柄寒光闪闪的长剑,剑尖直指周荣的咽喉,所有动作一气呵成,端的潇洒。
周荣被摔得脑袋一片空白,说不出话来。
只见那个青衣公子道:“你是谁!在本姑娘的床上做什么?说!”
原来这个青衣人就是那张床的主人,她女扮男装。
周荣咽喉被剑顶住,道:“姑娘,你听我说,我……我刚才不是有意的,我是把你误认为是公子了。”
“啊!”周荣一声惨叫,五官扭曲。那个姑娘的脚正在他的小腹上扭了一扭。
青衫姑娘道:“少废话!你再提刚才的事,本姑娘就杀了你,然后把你埋在这个院子里,保证没人发现你。”
周荣道:“不敢了,不敢了,哎呦。你……你把你的脚拿开点,我的肠子快被你踩断了。”
青衫姑娘把脚抬了抬,周荣顿感轻松。但随即她的剑又向前递了递,几乎贴到周荣咽喉的皮肤。她道:“说!你是谁!在本姑娘的床上做什么!不说实话,有你好看!”
周荣道:“唉……你,你把剑拿开点,刺上就没命了。”
青衫姑娘把剑尖贴着周荣的脸抹了一圈,道:“说!本姑娘的耐心有限!”
周荣道:“我是躲避别人的追赶才逃进来的。”
青衫姑娘道:“哦……是了,你一定是方才他们追赶的人。被城防军追赶,一定不是好东西。”
周荣心想:看来她不知情,方才上官俊并未对她说明自己的身份。
青山姑娘续道:“我把你扭送到城防军!哼!”
然后似乎又纠结起来,自语道:“不妥,他躲在我的床上,方才我又不让人进我的屋子搜查,若是他胡说一通,岂不是毁了本姑娘的名誉!”
想了一会,柳眉再次竖起,道:“罢了,今天我就把他们杀死在这里,然后埋了算了,没人能发现的。”说完宝剑微收做腕就要刺进周荣的咽喉。
周荣见状,大惊失色,顾不上许多,只得活命要紧。道:“慢着,你不能杀我。谁都能杀我,就你不能杀我。”
青衫姑娘道:“哼!就我不能?你不要狡辩!”
周荣道:“我说的是实话,你刚才叫上官俊为兄长,你一定和上官家有所关联。”
青衫姑娘道:“嗯,我是当朝丞相上官博达的女儿。”
周荣道:“你知道我是谁吗?”
青衫姑娘道:“你是个淫贼!”
“额!”周荣被咽的直翻白眼。道:“请你相信我,我不是坏人。”
青衫姑娘道:“放屁!那你到大姑娘床上去,还……还和一个男的!”说完又是一抹绯红飞上脸颊,道:“唉!恶心死了!”
“额!”周荣没想到自己会被她以为成那个。道:“不是,我,我真不是!”“嗨!”他自己都感觉无从说起,越说越黑了。
青衫姑娘的长剑又要刺出,道:“我不会听你的花言巧语的,你无非就是想拖延时间。”
周荣感觉锋利的剑尖已经刺破自己的肌肤,大声道:“我是当今的皇帝!你不能杀我!”
此语一出果然奏效,青衫姑娘的剑向回收了收,道:“你是皇帝?就你?”然后不懈的冷笑道:“你冒充皇帝,我今天更应该杀你。”
周荣道:“你不相信?我的信物就在我的劲中挂着,你拿出来就知道了。”
青衫姑娘早已发现周荣劲中有根红绳,此时听他一说,手腕一挥,一剑挑断周荣腋下系衣的丝带,然后用剑拨开他胸前的衣服,果然见到他胸前的一枚玉印。原来,他是将玉印系了红线,挂在劲中藏于胸前的衣襟之内。
青衫姑娘俯身拿起玉印,扯断红线,拿在手中仔细观瞧。只见一枚白玉的印章莹润可爱,印纽上雕一条螭龙,威猛传神。印文以白文雕琢,上书周荣二字。青衫姑娘看到玉印,不由“啊!”的一声惊呼,愣在当场。
周荣道:“实话跟你说了吧,你要杀了我立即会引起后党和宗党的血腥大战,到时候政局动荡,国无宁日,你就是百姓的大罪人。你自己掂量着办。”
青衫姑娘抬起脚,一跺脚,道:“罢了!罢了!唉!今日被皇帝占了便宜,我还能说什么!”自语完,对躺着的周荣道:“昏君!你起来吧!难道还要让本姑娘扶你不成!”
周荣听到昏君,躺在地上幽怨而哀伤的叹了口气,自语道:“昏君!昏君!你们都以为朕是昏君。”说罢坐在地上,道:“好!今日就当一次昏君,朕今日就要纳你为妃!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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