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早饭之后,易兰很自然地将手递给华辰,华辰也是很自然地拉住易兰的手,两人就这样手牵着手走出房间。
早饭后的散步已经成为了一家两口,不,是一家三口这段时间必不可少的活动之一。
漫步在小花园中,华辰一边走一边向易兰灌输着一大堆母婴知识,如同一个说教的老夫子一般,而易兰也是个乖巧的学生,事关宝宝的未来,她自然听得十分认真。
“宝宝两个月大的时候呢,你就要注意~注意~”华辰说着说着就停了下来,让身边低头思考记忆的易兰微微一愣。
“阿辰、阿兰”,“华辰哥哥,兰姐姐”。子渝和清寒的声音一同响起。
在花园中遇见子渝和清寒这并不奇怪,但是两人都是穿戴整齐,像是要出远门的样子,这就让华辰有些懵逼了。
“你们这副打扮,不会是想家要回曲阜了吧?”华辰挠挠头说道。
讲真,媳妇想回娘家这太正常了,丈夫本不该说什么,但是子渝和清寒才来姑苏不足半月,若是日后每隔半月就要回一趟娘家,华辰可以想象,这两位大小姐的日后的生活恐怕就要在姑苏与曲阜往返的路上度过了。
“噗~”子渝轻笑一声说道:“是啊,我想爷爷了,清寒也想叔孙伯伯了,我们两个想要回去,又怕你不答应,所以想要偷偷跑回去。”
“子渝姐姐”,清寒听了子渝的话之后赶忙拽了拽她的袖子,像是在要她不要这么说一般。
子渝倒是无所谓,轻轻拍了拍清寒手,而后直盯着华辰的双眼,等待着他的反应。
华辰一摊手说道:“日后若是你们想要回去省亲,怎么也要跟我说一声,我可放
心让你们就这样离开,两个小丫头,一个只会些花拳绣腿,另一个连花拳绣腿都不会。
讲真,日后有时间,多跟你们青姐姐请教一下,说起来你们不信,就子渝你这种身手,你青姐姐能打几百个,至于清寒,已经不是数字就可以说明的了,你俩就不在一个位面,数量基都不一样。”
“本姑娘就算再不济,收拾你也是绰绰有余的。”子渝噘着嘴,有些不服气地说道。
“是是是,别说是你了,就是清寒收拾我也一点问题没有呢,听说过‘妻管严’吗,这病挺严重的,我觉得自己已经是轻度患者了”华辰耸了耸肩继续说道:“所以,这次你们俩到底要做什么?”
子渝扬了扬小脑袋说道:“我们要偷偷跑回曲阜城的,说了我想我爷爷了。”
华辰苦笑一声说道:“行了吧,这个方向很明显去我别院的,你们是有什么事情要和我说吧。”
“才不是~我们~”
“好了,子渝姐姐”,清寒终于忍不住打断了子渝的话,抬头看了一眼华辰又有些羞赧地低下小脑袋,柔声说道:“华辰哥哥,我们今日一早才知道紫烟要去延陵,我们~我们也想跟着紫烟一同前往。现在紫烟已经去店里了,我们这才急匆匆地想去问一下你行不行。”
如果说紫烟是床上豪放,床下羞赧的话,那清寒就是全方位、无死角的羞答答了。虽然与华辰已经是名义上兼实际上的夫妻了,但是清寒就是这样,一副娇柔羞涩的样子,分外惹人呵护疼爱。
“原来你们是想要和紫烟一同去延陵啊,这有什么行不行的,想去就去吧。”华辰一挥手说道。
“你看吧”,子渝轻轻摇了摇清寒的胳膊
说道:“我就说阿辰肯定会同意的,我们直接走留下一份竹简告诉他一声便好,你个~你个‘夫管严’重度患者,偏要亲口来确认一下。”
有模有样地学着华辰的话给清寒贴上了“夫管严”的表标签之后,子渝凑上前在华辰的脸颊上轻轻地亲了一下,而后说了一句“阿辰最好了,我们走了。”便是拉着清寒的皓腕跑开了。
本就整装待发的子渝和清寒像是断了线的风筝一般,很快就消失在华辰的视野之中,
站在一旁一直没有说话的易兰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华辰,显然对于华辰她又有了新的印象。
“公子,你就这么让子渝和清寒走了?”易兰开口轻声说道。
“还能怎样?她们都不过双十年华,对这个世界还是充满好奇的,想做什么由着她们便好,你也一样,不过要等宝宝出生之后。你放心,我可以带孩子,你想做什么做就行了。说白了就是你负责貌美如花,我负责赚钱养家嘛。”
说到最后华辰又不正经了起来,讲真,就算华辰真的肯带孩子,易兰也不见得就放心将这一重任交到他手上,虽然他的理论知识还是十分扎实的。
牵着易兰的手走到书房的时候,华辰像是早有打算一般推门走了进去,坐在桌案前提笔写下一份竹简。
易兰就坐在华辰身边,华辰写的什么她自然也是看到了,虽然具体事宜她看不大懂,但还是看懂了竹简的大概意思:派人暗中保护紫烟、子渝以及清寒三女。
是的,华辰的这封竹简是写给罗沐白的,他要罗沐白派半组或一组天残成员暗中负责保护紫烟三女此番延陵行的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