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看着要离行云流水般地动作,华辰心中感叹:不愧是庆忌身边的高手,这树枝要是短剑的话,恐怕刺谁谁怀孕。
“看大哥身手了得,怎么会~”华辰说着,将目光放在了要离的断臂之上。
“陈年往事,不必再提了。”将最后一根树枝扔进篝火中,要离就着草地躺下,脑袋枕着单臂,缓缓闭上眼睛。
看要离不搭理自己,华辰也就不再自讨没趣,起身离开,心想怪不得没人愿意和他一起“睡”,原来是个闷葫芦兼话题终结者。
回到庆忌大帐时,帐中只有庆忌一个人,看来会议已经结束了。是的,全军都是露天营地,只有庆忌拥有中军大帐,没办法,总不能让诸将一起吹着风,看着星星,讨论行军大事吧?
“喂!你说说这到底是什么鬼,你把我那三百将士都分到哪去了,我出去往南转悠半天,一个脸熟的也没找到。”一进帐,华辰就叫嚷起来。没有外人、没有大事的情况下,他又恢复了当初在庆忌府中的那种随意。
“两营的将士们是分开的,你去南边,看到的全是东北大营的将士,你带的那些人又全在西北大营,能看到才有鬼。”庆忌用掌心揉揉脑袋,颇为无奈地说道。
“哦,哈哈,是这样啊。我说呢,怎么走了一路都没人搭理我,除了~”华辰好像突然想到什么似的,继续说道:“对了,我今晚在南边营地看到一个叫要离的独臂人,他是什么人,听那语气和你很熟?”
“你和他搭上话了?这可不容易。”
“那是当然”华辰想,就算是只聊了三两句,还大都是自己问的,那也是搭上话了。再说不仅搭了话,还动了手呢。
“既然聊过,你还问我做什么?”
“你不觉得当面问别人**是很不礼貌的吗?”
“你不觉得背后打听别人**是更不礼貌的吗?”
华辰觉得庆忌变了,月余不见,他严重怀疑这家伙压根就没管艾城事宜,而是偷偷跑去参加“演讲与口才”培训了。
看着华辰吃瘪的样子,庆忌哈哈大笑,说道:“行了,知道不告诉你,恐怕你一晚上都睡不好。”
华辰一听,自觉地跑到庆忌对面坐下。不用庆忌招待,自己给自己斟了酒。挪了几下屁股,找了个舒服的位置,那样子就像在告诉庆忌:请开始你的表演。
对华辰的无赖行径,庆忌已经习以为常了,开口说道;“要离本是我吴国人,伍子胥身负血海深仇,去年向阖闾举荐要离为将,出兵伐楚,姑苏王城大殿里,阖闾拒绝了伍子胥的建议,要离出言为伍子胥抱不平,阖闾一怒之下,斩去要离一臂,还杀害了他全家老小,暴尸于市。
要离侥幸逃过一死,于山野之中养好伤,你走之后没几日,他就冒雪来到艾城,说要助我攻破姑苏,斩杀阖闾。此人虽只有一臂却仍有万夫不当之勇,且善于水战,我便收留了他。毕竟破姑苏是他之心,我之愿。”
听完之后,华辰将酒一饮而尽,说道:“也是个可怜之人,难怪性情这么孤僻。”
“听你之前所说,你二人不是相谈甚欢吗,怎来性情孤僻一说?”
“……”
华辰真心觉得没法和庆忌交流了,抱着一坛子酒便走出大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