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和高涵也有着某种不知名的关系,还只剩个陶教授,而陶教授和秦家的李老也是一模一样,这里面恐怕要是没点牵扯,鬼都不信。
“不对,这里还有其他人?”缺一门忽然凝重的看向另一个方向,王江兵不明所以低声问道:“发生了啥?哪个孔洞里还藏着人?”
缺一门微微抬起手指向一个方向,轻声道:“就是先前那个藤条动的洞口,之前愣头青从别的洞口出来的时候,我以为是他转移了位置,没想到刚刚那根藤条又动了,孔洞里还有其他人。”
王江兵闻言不由得谩骂了句:“他娘的真是哔了狗,这里到底还有多少人?我感觉雁北堂根本还没走,还躲在孔洞中寻找下手的机会。”
“那是肯定!换做你等了十四年,你肯定也不甘心就这样放弃了。不止咱们知道,其实这里的所有人都知道,只是没有说破罢了,心里都是互相提防着。只是我没想到的是,我原本以为那个愣头青只是个小喽啰,没想到却是个主话人,当时演的倒是不错,连老子都被骗了过去。”
“老鬼,我怕待会咱们连喝汤的机会都没有,待在这里恐怕还有后续的危险,早点撤吧?”
“再等等,事情肯定有转机的,人越多越好,不然都没机会浑水摸鱼。”
见缺一门坚持留下,王江兵也不好多说什么,便将目光重新转到前方,石梁上的活死人不知何时已经停了下来,并伏跪在地上在石台旁围成了个圈,像是在举行什么庄重的祭祀仪式,孙永秀在跪在一个角落中,面部表情很虔诚,根本看不出有丝毫异样。
她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怎么会变成了这样子?这是王江兵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怎么好好的一个人突然就成了这样?
嗯?高涵那边似乎又有新的动静了,王江兵暂且将疑惑放下,把目光移了过去,他瞧见这次钮钴禄氏的守山人异常的配合,其中有个人拿出一捆金色卷轴、一个木盒、还有个拳头大小的瓦罐,高涵见状俩眼里露出异样的光芒,拍了俩下王队长的肩膀,王队长表情看样子有些不情愿,但还是迈开腿向前走去,准备去从那人手里接过东西。
出乎意料的是,交接的过程十分顺利,钮钴禄氏的人并没有耍任何花招,就这样将东西放到了王队长的手里,王队长显然也不敢相信事情会这么顺利,但在高涵的催促下,便很快回到了孔洞中。
高涵先挨个将东西打开看了遍,过程中,缺一门低声说了句:“这次是真的了,不过那群野猴子怎么会这么容易就将东西交给其他人?”
王江兵随口应了声:“或许他们也怕了子弹真打中身体,若是那样,不得死的连渣都不剩?”
缺一门拧紧了眉头没再多说什么,下面的高涵将东西挨个看完后,心满意足的将全部收了起来,眼神里藏不住的喜意,刚想招呼王队长离开,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出声问道:“上方主殿甬道中的那几张壁画上画了什么?我之前去看了眼,没想到你们几个将之毁的可真彻底。”
钮钴禄氏的人发出的俩声急促的吼声,不知道想表达什么意思,高涵也明白了,就算对方说出来,自己也听不懂,便没有强求,往孔洞的深处走去。而站在藤条上钮钴禄氏也立马钻进了环壁上的孔洞中消失不见,转眼间,所有的人都消失的一干二净,王江兵不由得有些傻眼。这算是事情到这里就结束了吗?
像是看透了王江兵的心里所想,缺一门将身体缩进了后方,安慰着的说道:“别急,事情还早着呢,那个愣头青果然是愣头青,那群野猴子的东西也居然敢直接用手接,生怕自己中不了招数?”
王江兵疑惑的问了声:“咋了?那几样东西上面被动了手脚?”
缺一门轻微的点了点头:“你忘记了?钮钴禄氏他们可是玩虫子的祖宗,这点小事对于他们来说不要太简单,况且那三样东西他们也谋划了不少年,不可能如此轻松得就放弃掉。”
“那个愣头青口中的壁画,当年好像是被我毁掉的,当年我来这里的时候没进入到最终的地方,在路上遇见了那几幅壁画,便用匕首将它们全都刮花了,没想到这事让野猴子背了锅。”
说道这里,他忽然露出了些笑容,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王江兵不由得好奇壁画上画的是什么,于是便问道:“那上面到底画了啥?把你开心成这样?”
“其实我当年就应该知道还有这个地方,不过没注意到一个细节,反而将这里遗漏掉了,十四年前要是注意到了,那次我怕是最大的赢家。”
随后缺一门说起了十四年前的事情,当时他进来的时候已经迷了路,不知道最终的地方在什么位置,只能像只无头苍蝇一般乱撞,后来误打误撞的进了条甬道中。俩侧三米高的墙壁上用彩色的颜料画出一幅幅壁画,壁画并没有因为时间的流逝而掉色或脱落,他走道壁画近前打起手电,发现壁画竟然用细腻的线条和鲜艳的颜色勾勒出照片似的效果,发现这是至今唯一发现精细的东西,之前见到的种种符号都是粗犷的风格,实在没法想象没想到这里还有如此细腻的东西。
因为壁画不是抽象的,就和照片一般非常写实,不和在其他地方看见的符号一样,蕴含有深奥的意思,这些则能很容易的看懂里面的表达意思,所以他看了第一幅画后就感觉十分的震惊,更加确定了他之前的猜测。
从甬道起的第一幅壁画画的是一群带着手镣脚镣的人的坐在山顶上,周围是一片汪洋,整个世界都像是被淹没了一般。
第二幅画的是汪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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