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对方仍然没有反应,雁北堂从嘴里平静的吐出几个字:“十、九、八、七、六、五、四、三……”
没等数到二,走在最前面的钮钴禄氏忽然将手中的金色卷轴向前抛去,雁北堂一把抓住后展开瞥了眼,没过俩秒,直接将卷轴丢尽了深渊中。
“十四年过去了,你们又玩起了当年的把戏,真没一点心意,是当我真的没头脑?”
话音落下,王江兵便望见雁北堂从背后拔出了一把长刀,看模样有些像是武士刀,雁北堂使的方法也很干脆,右脚垫步,踩着藤条便往前劈了下去。因为钮钴禄氏是站在藤条上的,不方便挪动身体,站在最前方的人被他用刀劈中胸口后,鲜血猛地飚了出来。随后他身后的另一个守山人立马从背后撑住了他,将人拖到了后方交给其他几人。
“老鬼,他们打起来了!”
缺一门拧紧眉头盯着下方的情况发展,头也不回的低声说道:“看到了,打吧打吧,最好将钮钴禄氏全都杀了,那些人没一个是好东西,十四年前我就吃过亏,雁北堂当年也是个叛徒,刚好让他们狗咬狗好了。”
王江兵迟疑了声,道:“那奉天庙的位置咋整?那个位置还得靠他才能找得到,雁北堂要是死了,咱们怕是彻底断了线索。”
“那倒不是事,车到山前必有路,我怀疑马三爷那老东西当初让我们来长白山就是为了掺和进这件事,而奉天庙的位置,很可能他早已经知道了,不过这五卷卷轴缺一不可,他是想让我们帮他拿到这个卷轴罢了。”
想起之前在郑州的时候,缺一门说是见他的一个老朋友,听口气感情还不错,不过自从离开后,他便开始破口大骂,完全不像是感情好,王江兵索性问道:“那老东西心机这么重?你当初怎么还说和他是老朋友?”
“很久之前的事了,他那会帮过我大忙,加上对他没有猜忌,才觉得算是个老朋友,上次见面后,老子才发觉这老油子隐藏的深的很,若不是因为……算了,往事不提,看着下面的事情吧。”
雁北堂砍伤的那名守山人被移动到了后方,被武士刀砍中的伤口竟然冒起了白烟,没过几秒便不再流血,像是愈合了一般。而雁北堂像是没看见一般,再次往挡在身前的守山人身上砍去,不过这次武士刀并没有在守山人的身上砍出血来,刀身则是直接从守山人的身体中穿了过去。
见到这一幕,王江兵立马想起来在虫巢中遇见的情况,见到的不一定就是真的,还有可能是幻觉,钮钴禄氏善于操控虫子,制造出各种幻象,刚刚刀身穿过的身体难不成也是道幻影?
“嗯?花里胡哨的东西玩的挺溜,不过在绝对的实力面前都得死,十四年前你们几人玩弄来这里的所有人,风水轮流转,今天轮到你们被我玩了。怕是,你们都想不到自己也会有今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