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鸟!”夭狐大声叫着。
抬头望去,只见断峰上面,不时有鸟飞过,发出“布谷”“布谷”的声音,那些鸟,只要到了那凹下去的山道上方,便纷纷而落,鲜有能飞得过的!
“山峰的另一侧,一定有不少人在活动,这些布谷鸟才被惊吓得四处飞散。”范同的小眼睛四处看着。
这时候,我们已经走到断峰的中部位置,那条凹下去的山道,就在眼前不远处。
这山道,被劈得整整齐齐,有数十米高,十几米宽,目测有百米以上的长度,整个山道都是岩石,没有树木,只有一些零散的杂草,可以见到有踩踏过的痕迹,相信就风族人经过时留下的。
“前番经过时,未见异象,不料今日竟有人在此设阻!”风采云冷笑着,神色甚是倨傲。
说是设阻,但山道之中,也未见任何障碍物,甚至片尘不起。
夭狐挽起弓箭,“嗖”的向着山道射出一箭,箭疾飞而出,射向山道,但只射出十数米左右,便从急坠而下,掉在地上。
这情况,跟杨垂容在幽都的鬼门关那里试箭的情况一样。
有人在这里设下了一个八卦?!
“你们看,跌落在地上的那些鸟,都是落在山道的前后和两侧之处,而且还活着,在扑腾着,飞不起来!”我指着地上的那些布谷鸟说。
那些鸟中,刚掉下来的,都在挣扎扑腾着,想要飞起来,但却象有一股无形的力将它们拉住,飞不起来,不一会,这些鸟就静静地呆着,不再挣扎了。
范同低声在我耳边问:“这里是不是设了个几重的八卦?是不是那张腾浪弄的?”
我心里也是这样想,但不能确定。
我轻轻碰了他一下,示意不要将张腾浪的事说出来,任何时候都要保持警觉。
风族人将鲲鹏放好了,其中数人拿着棍棒石矛慢慢走过去,风采云在凝神看着,我们也紧张地盯着。
这些大汉,高大结实,身上的肌肉象是铁铸的一般,除了吼叫,从没有真正说过一句话,有点象在幽都里的某些人,这些人,好象是脑袋有问题,傻傻的,只会做事,不怎么会思想。
眼看他们接近山道后,脚步就缓慢了,好象前面遇到莫大的阻力一样,到了后来,举步维艰,只得退了回来。
果然,这些人都不会说话,回来后只会打着手势表明情况。
风采云盯着那山道,不知道在想什么,我却看到她手掌一张一合,似乎在算计着什么。
静了一会,我示意范同,一起上去看看,范同点点头,率先走了过去。
临近山道时,已经有一种压抑的感觉,呼吸不畅,空气之中有种燥热感,本来带着霜露的寒意,忽然有一阵灼热的风在流动着,皮肤上也有热感。
“张钊哥,这是离火之气,还是乾金之气?”范同问我。
“这是离火之气,带灼热之感。乾金之气有刀兵临身的压抑感,两者有微妙的差别。”对这这些卦气,我可是熟悉和敏感之极。正如阿云峰说过的,这是将自然界里面看不到的阴阳之气按一定模式,令之活动起来而形成的,性质是不会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