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月遥的指尖勾着温奢玉的衣襟,整个人软软地贴着他,在他脸上落下一吻,又找寻他的唇。
还未亲到,便被温奢玉抱了起来。
月遥随他一起扰乱了这一池的水色。
他的手握着月遥的手腕,几乎要将她捏碎一样。
舌尖被他咬破,鲜血的味道在口中蔓延。
“唔……”
月遥皱着眉,想把他推开,却被禁锢在他怀里。
疼痛总与快意相连。
月遥几乎窒息,指尖掐着他的手臂,留下了自己未曾看到的一道又一道痕迹。
直到那些血腥味再次消失。
她似乎听到温奢玉的声音。
“皎皎,皎皎……”
他似乎很喜欢叫她的名字。
在迷迷糊糊之间,月遥听到了他在问:“……为什么要走?”
月遥的眼睛还被蒙着,她也不在意。
她抱着温奢玉,在他唇上轻轻亲吻了一下,用着温柔至极的语调,“因为皎皎不爱你呀。”
她像是娇嗔:“夫君,床上的话怎么能当真呢?”
放在她腰上的大手猛地收紧,月遥被他按着,这一次的动作都狠了许多。
月遥笑嘻嘻地在他耳畔说话。
“夫君别生气嘛,至少现在,我真的喜欢你呀。”
温奢玉咬着她的唇,让她说不出话。
她眼尾流出的泪水洇湿了发带。
她却笑着亲吻温奢玉。
“若有一日你能杀了我……”
她的声音很轻很轻,“那时候我会喜欢你。”
这是月遥在这场梦里对他说过的唯一一句真话。
……
月遥醒来时还窝在银狼怀里。
软乎乎的,可比她那场梦里的残暴夫君可爱多了。
啧,她果然应该戒色了,不但做梦,还做那么淫秽色情的梦。
忏悔一秒。
一秒后,她转了个身继续补眠。
好在这次没做梦。
她安稳睡到晚上,醒过来后,欢欢喜喜拉着好哥哥去逛夜市。
中间夹杂着不停输出的正能量语录,试图让付玦热爱生活珍爱生命。
一晃两天过去。
两天后。
月遥隐藏了气息,狗狗祟祟地躲在天衍宗外。
确认温奢玉一行人都走了,她又心机地多等了一会儿,才悄么声地溜进去,准备找到偷回诉酒的方法。
她轻车熟路地来到濯尘峰,用了特殊方法避开濯尘峰附近的结界,结果一进去就发现了不对劲。
不对吧?这是濯尘峰?
月遥仰着头退后几步,仔细看了看。
这寸土寸金的极致土豪装潢,这熟悉至极的华美建筑物……
对啊,没变啊,就是濯尘峰。
但是风呢?雪呢?
月遥看着天边的大太阳,以及没有了积雪覆盖后愈发金贵到晃眼的建筑物,被土豪的光芒给刺到眼睛了。
她一个穷鬼轻轻地碎掉了。
怎么,温奢玉这么节能吗?人走了还不忘把濯尘峰的空调关了?!
好荒谬又有点滑稽。
而且院子里一根又一根矗立的枯树干是什么东西?
濯尘峰在翻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