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我的人就在外面守着,有什么事叫他们一声。”
“好。”
安顿好以后,钟雪、峰起身就走。
叶浅予纠结了几秒,忙说道:“今天钟爷帮我的事,我会永远记住的。”
男人不置可否地勾了一下嘴角,出了房间。
前脚刚关上门,后脚就有手下着急忙慌地迎了上来,像是有什么急事要禀报。
钟雪、峰一个眼神递了过去,手下忙闭了嘴。
直到进了卧室,钟雪、峰这才示意。
手下低声道:“爷,那个告密的女、人被连夜带走了,说是谎报军情,已经被送到慰安所去了。”
“慰安所?”钟雪、峰冷笑一声,“这个地方倒是适合她。”
手下满脸堆笑地连连点头:“只要去了那个地方,就算不死也得脱几层皮。到时候,自然有人会好好伺候她,堵住她的嘴。”
钟雪、峰眉峰微挑,心情大好地从兜里摸出一块银元,扔到桌上:“得空的时候,请大家喝几碗酒。”
“是,是,多谢钟爷。”
手下欢天喜地地拿着钱走了,屁颠屁颠地带上了门。
钟雪、峰眸光微冷。
但凡是得罪了他钟雪、峰的人,就从来没有好下场。
思及此,目光却落在手腕被咬上的地方。到现在,还清清楚楚地印着两排牙印,火辣辣的疼。
“这个女、人,倒是泼辣。”
钟雪、峰意味不明地说了一句,换上睡衣歇下了。
经过一连几天的颠簸奔走,叶浅予也有些累了,躺在床上就睡着了,却做些乱七八糟的梦,甚至有一种陷入梦境出不来的错觉。
就在她一头冷汗地苦苦挣扎的时候,隐约听到一阵敲打声。
持续了好一会儿,思绪才渐渐清晰起来,脑袋一片空白地睁开了眼。
看到奢华的房间时,一时半会儿愣是没反应过来,门口的声音却没停。
“叶小、姐,早餐已经做好了,您也该起床了。钟爷说,一会儿带您去见一位重要的客人。”
钟爷?
叶浅予愣怔了几秒,慢慢才反应过来,强撑着坐了起来:“知道了,你先去忙吧,我这就过去。”
目光所及之处,除了那身旗袍之外,再没有别的衣服可穿。咬了咬牙,只能重新将那件衣服套在身上。
开门的时候还有些不好意思,可僵着也不是办法,只能硬着头皮走了出去,一眼看到钟雪、峰坐在餐桌那边吃饭。
“过来吧,趁饭菜还热着,吃一点。”
钟雪、峰头也不抬,说了一句。
叶浅予磨磨蹭蹭地走了过去。
正想着怎么开口问钟雪、峰要一套保守点的女装时,男人的声音已经传了过来。
“一会儿日耳曼大使会来,他手里有你需要的西药,到时候你们直接交涉。”
“不是你负责药品吗?”叶浅予下意识问了一句。
钟雪、峰切开煎蛋:“情况有变,这件事我不能出面。交涉的时候我也会避开,事情能不能成,就要看你的本事了。”
叶浅予的脸色瞬间变得凝重起来,思虑了几秒最终还是应了下来。
钟雪、峰撩起眼皮看了她一眼,即便什么都没说,眼里却满是信任的神色。
直觉告诉他,这个女、人能摆平这件事。
就凭着她身上果敢孤勇的那股劲,老天也不会亏待她的。
用完餐后,钟雪、峰直接将叶浅予丢在房里。过了一会儿,一个金发碧眼的老外走了进来,身边还带着一位华夏人。
叶浅予提了一口气,迎了上去。
还没走几步,那位老外就摇了摇头,跟旁边的男人说了几句,转身就走。
男人正要给她翻译的时候,叶浅予神色一紧,连忙追了上去,用一口流利的外语将对方挽留下来。
日耳曼大使眼前一亮,似乎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她,用蹩脚地中文问道:“你怎么会说我们国、家的语言?”
这里会英语的人或许不少,但是会说他们国、家语言的人,实在不多。
叶浅予见自己获得了几分好感,极为诚恳地说道:“是我的未婚夫教我的。我这次找您来,就是和您商谈合作的,绝不会对您造成任何不利。”
“不好意思,你可以让你未婚夫和我谈吗?”
和女、人比起来,男人更让他放心一些。
叶浅予面色有些失落:“我的未婚夫脱不开身,不过我能全权代表。不瞒你说,我的未婚夫是萧赋。相信你应该听——”
“萧赋?”对方眼睛一亮,“他是我的师弟!他现在在哪儿?你又是和他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