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达到目的而已。从策略上来说,这不赖。”
岳西完全没听夏娜后半段话,她的精力完全集中在自己的计划是怎么被发现的这件事情上。
“你们究竟……我明明……”
“你在纠结计划是怎么暴露的吗?我觉得这完全不重要。”夏娜皱了皱,“不过如果你实在很想知道的话,我告诉你也没关系。就……偷听啊。”
“不可能,我监视着你们每一个人!”岳西说,“不仅仅是我,还有傅公……他也没发现你们在做手脚。我知道龙王的威力,所以我用的方法不是加强身边的监视,而是直接盯着你。你一直在我眼皮子底下,没法动手的。”
“是啊,所以动手的是他。”夏娜指了指何满尊。
何满尊立刻得意地比了一个剪刀手:“没错,就是我。”
“不可能,他也在我的监视之下。”
“这就是另一件事我。”夏娜说,“不过这不重要,我们继续谈正事,好吗?”
其实夏娜用的方法很简单。
没错,她与何满尊确实都被监视了,但恰巧何满尊的异形是个马戏团,别的不多,就是人多。夏娜将一根头发交给源研介,源研介就可以无声无息地偷摸到他们身边。
不是什么了不起的谋略,但就是好用。
夏娜故意不说,反倒起了威慑的作用。
岳西将杯中的茶一饮而尽,平息了一下心虚,她清楚夏娜不会说出监视手段,不再追问:“我们……正如你所说,这个偷梁换柱是我们最后的计划。如果不是实在没办法,我们也不会用这招。”
“看来孩子也不是人质咯?”夏娜说。
“不是人质。这个孩子被我施加了一种诅咒。”岳西说,“忘了说,我其实是能够同时使用两本小说的人设,一种人设浓烈而短暂,就是我让你们看到的,另一个人设寡淡而持久,那个人设让我能够对这个孩子施加诅咒。这个诅咒让所有人都会接受到孩子的暗示,比如我让人以为这孩子是人质,所有人都自然而然地会认为这孩子是人质。但这种暗示非常薄弱,比如在强烈的情绪下,在严谨的逻辑下,暗示都可能被清除。就像你们现在这种情况。”
“这样的人质可以让对手投鼠忌器。”夏娜点了点头,“但面对近在咫尺的威胁却没用,对这个孩子强烈的情绪会让暗示失效。”
“没错。我的计划中,会让另一个孩子的母亲接受暗示,让她认为这是她真正的孩子。对方不是掌权者,很难消除暗示。”
“这样吗?”夏娜耸了耸肩,“你说不定小看母爱了。”
“第一次希望母爱不奏效。” 岳西露出了苦笑,“好了,我们的计划破产了,所以你可以说了,你们的计划究竟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