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满尊打晕了岳西,但过不了一会儿,她就又被疼醒了。
何满尊怕她活活疼死,又把她打晕,但很快她再一次疼醒,何满尊复又打晕了她。如此几次,何满尊从中找到了别样的乐趣,简单来说,还挺好玩的。
何满尊搬了个椅子坐在床边,一手拿着饮料,一手准备随时敲晕岳西,跟打地鼠似的。
孙半在一旁看着,虽然觉得这个场景有点诡异,但也不好说什么,毕竟是岳西自己要求的。
不过后来,岳西每次醒来,似乎都想说什么,好像是说“别打了”,但不能确定,因为每次还没说完,就已经被何满尊重新打晕了。
许久之后,夏娜从安迪纳斯那边回来,何满尊还在敲。
看着这诡异的一幕,夏娜微微有点好奇,问何满尊在干什么。
何满尊把情况跟夏娜复述了一遍,然后问她:“你要不要也试试,挺好玩的。”
夏娜将信将疑。
何满尊拉着夏娜在椅子上坐下,还把喝空了的玻璃瓶交到她手里:“试试看嘛。”
他话刚说完,岳西又一次醒了。
岳西看到夏娜,微微惊喜,急忙说:“太好了,你终于回来了,别打……”
她话说到一半,夏娜将瓶子砸在岳西的后脑勺上,岳西应声晕倒。
夏娜皱了皱眉头,细细品味了一会儿,点了点头说:“好像是不错。”
“对吧,我没骗你吧。”何满尊一边说,一边又搬来了一把椅子坐下,“现在我们一人一边,看谁手快。”
夏娜耸了耸肩:“还怕你吗?”
孙半看着这两个人的架势,有点怀疑邀请他们是否是正确的。她抱着孩子,转身跑到阳台上吹风。
有些事看不到就等于没发生。
岳西被夏娜和何满尊用瓶子打了整整四个钟头,才终于死里逃生。
“你们两个神经病给我住手!”岳西歇斯底里地咆哮。
何满尊和夏娜举着瓶子,彼此对视了一眼,异口同声地说:“别担心,作为朋友,这是我们应该做的。”
“你们当我是不倒翁吗!”岳西从床上跳起来,“我的后脑勺都快让你们垂扁了!”
何满尊很委屈:“你这就冤枉人了,我打的明明都是脸,你看你左边脸都肿起来了……哦,你本来就胖,看不太出来。不过我打的确实是脸。”
“我打的是另一边的脸。”夏娜说。
“你看,这就对上了。”何满尊点点头,“两边都被打肿了,所以看不出来。所以是说你的后脑勺扁跟我们真的没关系,肯定是你妈小时候给你睡扁的。”
“回去好好跟你妈说。”夏娜安慰道,“毕竟是你妈,也别太怪罪于她。”
“不许提我妈!这件事跟我妈没关系!”岳西觉得自己的理智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但忽然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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