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筒被追到一栋大楼上,楼顶的风吹得他几乎站不住,他却想,自己从这里跳下去会不会被风吹走。
反正我个子这么小,应该可以。
水筒纵身跳下。
突如其来的坠落敢吓出了水筒一身冷汗,水筒猛地惊醒,全身回魂了似的抖了一下。
额头冰凉。
梦中的一幕幕扔在清晰地在脑海中回放,但也在一点点消失。
水筒知道,过不了几分钟,自己就会完全忘记这个梦境。
有人说梦是可以预言的,那这个梦,是不是也预言了什么?梦里只出现了矮胖子和飞机头兄弟,是不是也代表了什么?
心脏剧烈跳动,房间里安静得只有水筒自己的呼吸声。现在应该还是半夜,恩皮夕在床上睡着,水筒都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回来的。
次日醒来,梦里的东西还有些印象,加上这几天的胡思乱想,水筒顶着两个黑眼圈,把近来自己的猜测说给了恩皮夕。
恩皮夕感慨他竟然遇到了这么多事,看他憔悴的样子,工作的时候肯定也没少分心。
“这样吧,我帮你分析一下。你说你梦里只梦到不开心和飞机头兄弟,其他一个人都没有?”
“是啊,一个人都没有。也没有你。”水筒说。
“没脑子呢?”恩皮夕问。
“啊?”水筒一下子没反应过来,恩皮夕说的是瘦高个没脑子。
“他也没梦到啊,追我的就只有那三个。”水筒说。
恩皮夕点点头。“加上你之前偷听到的飞机头兄弟的对话,我分析,应该是你的潜意识里意识到,没脑子是真的没脑子所以自动忽略了这个人。”
“滚啊!”水筒吼道。
“哈哈哈,开个玩笑。其实做梦也代表不了什么,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嘛。你也不必多想,他们四个只是比你早来了几天的人,应该不会有什么背后操控。”恩皮夕说。
“哎……”水筒整个人蔫了不少,“我也不愿意多想。可是一想到朋友可能是有目的而接近我的,甚至可能在背后捅我一刀,我就觉得难受。”
“那你有没有想过,他们接近你会有什么目的?或者说,你有什么值得他们接近的地方吗?”
水筒想了想:“没啥吧?”
“是啊,没什么。”
水筒没明白恩皮夕的意思。
“就是说,你把自己想的太重要了,其实你并没有值得别人注意的地方。”
水筒:“……恩皮夕我们的风干肠友谊已被拿去煲汤了。”
“哈哈哈什么比喻啊这是。”恩皮夕爽朗的笑着。
经过恩皮夕一番打击式的的开导,水筒倒也想开了一些。自己确实没什么值得人家关注的地方,说不定飞机头兄弟所说的盯着他另有别的意思。
之后矮胖子再来找水筒他也没有拒绝,只是不像之前那样什么都不想完全信任矮胖子了。
水筒心中留了点心眼,免得哪天自己被卖了都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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