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荷包就在现场,你作何解释?”
“她的荷包?”
寒忘舒眼睛微微眯起。
“你如何确定荷包是她的?”
“有人见到过!”
“我的荷包从未掏出来过,你如何见到?你在何处见到?”
“我亲眼看见的,我看到她从袖口掏出来的!”口口声声说看到她荷包的男人趁着有人出头,也站了出来。
“我何时掏的?又是穿的哪身衣服,在何地掏出来的?”连璇泺反问道。
那男子思索一阵,指着她身上的衣衫说道:“就是这件!昨日,昨日万花大会上,我见你掏出来过!”
连璇泺不屑一笑,将袖口大敞开给所有人看了一眼。
“我此身衣衫并未设有袖袋,你说我从袖口掏出,我如何能拿的出?!”
男子忽然口干舌燥,结结巴巴的说道:“那,那便是我记错了!”
好一个记错了!
“不管怎样,人是在你们来了之后才出的事情,哪怕不是你们所杀,但也与你们有关!你们脱不了干系!”
“就是!”
“就是!脱不了干系!”
连璇泺的火爆脾气“腾”一下被点燃,恨不得将在场所有附和的人通通按在地上暴打一番。
可对方是平民百姓,若她这么做了,只会让世人说玉门山仗势欺人。
自己委屈算不得什么,但绝不能连累了玉门山所有人。
“神女,您要给我们做主啊!”
长安扒开人群,走到前方,面对着所有人。
“事情有待调查,我们大家不能只凭着一个荷包便定了她的罪。”
有人阴阳怪气道:“神女怕不是在护着她,现在满城人都知道她是您选的有缘人,莫不是,此事与神女也有干系?”
此话一出,周遭人群哗然。
“我只是就事论事,本神女办事,一向讲究证据。”
长安看着他们,这次,说什么她都要保护好连璇泺,绝不能让她受到一丝伤害。
“若不是板上钉钉的铁证,任何不确定的因素皆无法对一个宣判她有罪!”长安的声音铿锵有力。
看着她瘦弱的背影,连璇泺心里生出一丝奇异的感觉。
她虽然小小一只,但是声音坚定,不屈不挠。
“若神女铁了心袒护她,那么就算板上钉钉钉的死死的,怕是也没有什么用处。”
长安盯着一直与她作对的人,问道:“你是哪家人氏?我为何对你没有丝毫印象?”
她肯定,这个人,绝对有问题。
此人不屑的“哼”了一声。
“神女不需要怀疑我,万花城内的百姓您又不是人人都识得,如今主要事宜,是惩戒作恶之人,大家说对不对?!”
“对!没错!”
自从长安来了一直未说话的女人此时嚎啕大哭了起来。
口口声声喊着长安偏袒外人,不为其做主,一时间本就不大的屋子充满了争吵声与哭声。
看着长安被他们步步紧逼,连璇泺上前越过寒忘舒,站在了长安身旁。
“我可以与你们走,但是,我绝不是凶手,我希望,你们可以给我们一些时间,让我查明真相。”
长安忽然握着她的手腕,对她微微摇了摇头。
她大可不必这样做,以她的能力想保她,是绝对没有任何问题的。
看出来长安的心思,连璇泺在感动之余,此时只觉得长安宛如与她相识了很久很久,莫名生出一丝熟悉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