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窦燃知道夏晴多说的是淋浴,淋浴的喷头在浴室更里面的地方。
他走了过去,左右都试了一下,果然都是凉的。
“问问汉斯。”夏晴多怂恿。
十分钟前。
汉斯其实打过一个电话上来。
他说:“噢,抱歉,窦先生,今天的热水系统出现了问题,可能不会有热水,您介意吗?”
窦燃干不出来打死和尚要光头的事情,只说让他们赶快恢复热水的供应。
嗯,十分钟前,夏晴多正在屋子里反锁了门,换衣服,准备洗澡。
夏晴多也不知道事情怎么会反转的这么快,她只是挪动了下脚步准备出去打电话,却被窦燃一把拉了回来,她整个人便被他抵在了墙上,一瞬间像是被施了定身术,浑身变得僵硬。
夏晴多不是没有心理准备的,可准备的再充分,真到了这时候还是会紧张。
她不由自主地咽了咽口水,想起了一些先前的细节:“刚刚是有人打电话是吗?”
窦燃不置可否地挑了一下好看的眼尾。
“汉斯?”
窦燃又挑了下眼睛。
“告诉你没有热水?”
窦燃没绷住,笑了起来。
夏晴多:“你怎么这么坏呢!”
“我哪儿坏了?”
窦燃这么说话的时候,越逼越近,近到嘴唇已经碰到了她的脸颊。
一只手也勾上了她浴袍的带子。
要是他没有猜错的话,浴袍的里面并没有其他的障碍了。
夏晴多推了他一把,纠结地说:“你出去,我用凉水洗洗澡。”
在海边玩了那么久,难免会沾上一些细小的沙粒。
夏晴多忍受不了自己带着这些细小的沙粒,和窦燃交|缠在一起。
可是窦燃好不容易进来了,怎么都不可能再出去。
他一抬手,打开了花洒。
冰凉的水猝不及防地浇在了身上,夏晴多禁不住一缩,惊呼都还来不及出口,嘴巴先被堵上了。
紧跟着一只温热的手掌便罩在了胸前,这一冷一热,她又是一个激灵。
也许记忆已经忘记了,但是身体并没有。
身体的记忆一旦复苏,犹如潮水拍岸,一浪高过一浪。
六天五夜游的第一晚睡在了飞机上。
第二晚睡的地方很多,从浴室睡到了客厅,又从客厅去到了卧室,最后在宽大的床上,翻转喘息。
毕竟有些东西并不是久练便生,而是十数年的累积,一发不可收拾。
第二天清早,睡在左边的窦燃先醒,怀里的人眼睫轻颤,看似将醒,他又闭上了眼睛。
夏晴多睡醒后的第一个感觉是腰酸背痛腿抽筋。
第二个感觉很复杂,先是腰间被硬物硌的生疼,心里知道那是什么鬼东西,脸上腾起了火烧云。
她想趁着窦燃还没睡醒,赶紧逃出去。
可才将动弹了一下,原先松垮垮揽在她腰间的手,瞬间收紧。
“醒了?”窦燃低沉的声音从头顶传了过来。
“嗯。”夏晴多含糊地答了,耳朵尖发烫,转念心里有了主意,她急吼吼地说:“快放开我。”
“干嘛这么着急?”
“去,去那儿!”夏晴多支支吾吾,她觉得窦燃肯定能懂。
谁清早起来不得去那儿呢!
窦燃果然懂了,笑着说:“我抱你去?”
夏晴多挣开了他的怀抱之后,迅速披上了浴袍,临出卧室的时候,还不忘回头瞪了窦燃一眼。
窦燃笑的更大声了。
剩下的几天几夜,就好比是恢复了原始的本能。
每天吃吃玩玩滚滚床单,也就是这些事情了。
六天五夜,意犹未尽,再多一天可能就会因为这样那样的事情迫不及待地想离开这里。
窦燃算得真是刚刚好,窦燃和夏晴多才下飞机,几乎是刚一开机,夺命呼就来了。
刘瑞君在电话那边咋呼:“你赶紧来公司一趟。”
“什么事?”窦燃微微皱了下眉。
“大事。”
“谁的?”
“苏知!”
“知道了。”
窦燃的脸色一变,转头就跟夏晴多说:“你自己打车回去,我得回公司一趟。”
“我和你一起。”夏晴多道。
她都听到了。
说认下苏知做干儿子,苏知那个孩子真的是乖到了不愿意给人添一点麻烦。
这样的孩子,夏晴多下意识不想让他出任何的事情。
窦燃迟疑了片刻,同意了。
去停车场开了车,窦燃又拨通了刘瑞君的电话,本来是想要问他具体怎么了。
刘瑞君急吼吼地道:“哎呀,电话里一句话两句话说不清楚,只能说暂时没事了。”
作者有话要说:晚一点,还有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