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再一个那时候他和夏晴多还不够法定的结婚年纪。
不是没有拐带过夏晴多出去开房,嗯,房是没有开成,还因此惹怒了夏玉堂,一个月都没有让他进过夏家的门。
后来窦燃就毕业,开始忙忙碌碌。
每年呆在剧组里的时间有300天,剩下的65天,做的是空中飞人,一年四季忙得脚不着地。
有一回,三个月没有见过夏晴多和夏野。
大半夜赶回夏家,夏野一看见他,哇的一声就哭了,死活都不肯叫他爸爸。
日子要是过得快起来,比流水都要快。
一眨眼睛,比他鞋大不了多少的小孩,居然已经打起他肩膀了。
小孩唱歌很好听,大约是继承了他的好基因。
不是说夏晴多的基因不好,夏晴多真是哪儿哪儿都好,就是唱歌跑调。
短暂的一愣神的功夫,窦燃回忆了过去十几年的光阴。
他甩了甩头,总觉得他好像遗漏了什么关键性的事情。
可是怎么用力去想都想不起来。
大约是不怎么重要的。
要不然他怎么会想不起来呢。
窦燃拍完戏已经很晚了,夏野早就回了房睡觉。
窦燃拖着疲倦的身体回到宾馆,敲开了夏晴多的房门。
夏晴多还没有睡,还在思索问题。
窦燃来的很是时候,夏晴多缕来缕去,觉得缕到了关键性人物。
她问:“你还记得那个医生吗?我总觉得他很古怪。”
夏晴多说的医生姓薛,叫薛傲。
她的记忆不好,去薛傲的门诊看过好几次。
薛医生是个医术一般的医生吧。
总之,三院的心理科虽说很有名,却也只能说一般有名,因为十几年前,有心理科的医院,也就是三院了。
窦燃眯着眼睛仔细地回忆。
他已经想不起来薛傲的长相了,纳闷地问:“你怎么突然想起他来了?”
夏晴多皱着眉头,“我这几天一直在缕从前的事情,这些年我接触的人里……也就属他最不可疑了,完完全全跟我没有一点关系。可转念一想,能让我记忆错乱的,不应该是普通人啊,至少那个人要很懂行对不对?”
窦燃笑了,“你不能这样啊,你不能因为人家医生懂行,就觉得他可疑啊?什么事情得有事实依据。”
“没有。”夏晴多道:“我就是觉得他看着我笑的样子,很古怪。”
“直觉。”说着,夏晴多又补充了一句。
女人说她直觉准的时候,男人就不能用理智来理解直觉这个东西。
窦燃点了点头,很顺从地说:“嗯,我让刘瑞君找个调查公司,盯一盯薛傲。”
“现在!”夏晴多继而提出了要求。
现在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半了,窦燃就像个被美色冲昏了头脑的昏君,一点都没想到好友的老人作息,“好,就现在。”
窦燃很快就给刘瑞君拨去了电话。
刘瑞君听完后,有一颗想要剥人的心。
不满地吵嚷了几句,说窦燃就是色|迷心窍,紧跟着气呼呼地挂线,也没能影响到窦燃的好心情。
今天是值得庆祝的。
儿子虽说还不一定是同一战线的,至少已经不属于敌方。
我方的人数在不断增加,实力大增,眼看堡垒即将要攻克了,能不高兴嘛!
这个时候,窦燃又重申了一次上午说过的话:“我不能和你儿子一块儿睡了!”
“你想和我睡?”
夏晴多眼皮子一挑。
这话说的,都三十好几,儿子都快要谈恋爱了,还不能抱着老婆睡觉,天理何在啊。
窦燃“昂”了一声,表情是有些委屈的。
可夏晴多觉得自己还没有做好准备。
以前那回是想快点把儿子生出来,那是豁上去了。
现在说不好,尤其是记忆重合之后,夏晴多总觉得自己是自己,又不是自己。
她很乱,偏偏这种乱,她谁都不能说。
甭管跟谁说,估计谁都会以为她是个神经病。
而且今天挺不巧的。
夏晴多撇了嘴,宣告了这种不幸。
“我好朋友在。”
“什么?”窦燃第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紧跟着,又听夏晴多说:“我好朋友在,你还要跟我睡一起吗?”
窦燃终于醒悟了。
别说是好朋友了,他觉得今天就是夏玉堂在,可能也不能阻止他想要抱老婆睡觉的决心。
不管怎么说,先霸占了床的一半,做好了长期入住的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