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也挑个壮一点的,你一个女人跟着下水,这不寒碜他们吗?”那些德国壮丁听不懂中文,一个个神情紧张的盯着我们,估计以为我们在讨论什么营救方案。
就这片刻间,那个络腮胡子从指挥使出来了,拿了几个装备,我一看,顿时觉得唏嘘,里面有水下鱼雷小炮,还有高压水灯和气枪等攻击装备。
德国美女立刻用蹩脚的中文道:“水下是个大家伙,得干掉它。”谁知德国美女的话刚说完,便听离船舷最近的一个德国壮丁激烈的说了句什么,手一直指着海面,我们下意识的顺着他手指的方位看去,却发现海面上漂浮着一个人,是刚才被拖下水的德国壮丁!
他怎么浮上来了?
我心里咯噔一下,升起一个不祥的猜测,难道人死了?
就在我们所有人都望向海面上漂浮的德国壮丁时,他头转了转,嘴里断断续续说出一串德文,紧接着,从水底又冒出两个穿着潜水服的人,那两个人冲我们挥了挥手,紧接着,我便听其中一人道:“快把人拉上去,差点要了我的老命。”
我听出是张秃头的声音,连忙冲其他人打手势,很快,我们七手八脚的将三人弄到了船上,那个被拉下水的德国壮丁一直瘫这,嘴里发出痛苦的呻吟,很快,那个给我们做饭的中年女人窜出来,估计她还兼职船医,给德国壮丁检查一翻后,摇了摇头,冲德国美女说了几句话。
德国美女脸色顿时不好看,冲其他德国人叽里呱啦的说了几句,那些人便将德国壮丁用一简易的担架抬了下去,只剩下那个络腮胡留着。
德国美女半晌没说话,大约见我和胖子都看着她,她解释了一句:“Max骨折了。”接着她便看向正在脱潜水服的张秃头两人,用中文道:“张教授,怎么回事?”
张秃头喘的厉害,不住摆手,半晌才道:“底下是礁石滩,好家伙……藏了只大章鱼,差点就完蛋了,不行,Katharine,我要求加酬劳。”
我顿时就想到王盟了,心说这种怂货,怎么都不可能是闷油瓶,一时间,我觉得很失落,胖子也看张秃头很不爽,直接拍了拍他得肩膀,不怎么客气的说道:“秃子,那章鱼现在在哪儿,胖爷正想吃铁板鱿鱼烧。”
“跑了。”张秃子显然对胖子没有好感,一闪身,又拍了拍被胖子搭过得肩膀,完全不打算搭理我们。
“跑了?”胖子不死心,问道:“怎么跑的?”我心说胖子还真跟张秃头杠上了,刚想劝他两句,就算这人不是小哥,你也不能因为失望就老是针对人家,谁知我还没开口,张秃头便道:“不知道,我们被那章鱼缠住,那个德国小子自己逃命了,但不知道怎么回事,他又被拉下水了,再后来,那章鱼就自己放开我们了,我是研究海洋生物的,这种奇怪的现象,根据我得推测,估计是……”他卖了个关子,一脸高深莫测的表情,似乎很想让我们去问他。
但我和胖子两人,谁也没开口,双手环胸看了他半晌,估计他也觉得没劲,讪讪的摸了摸鼻子,道:“我估计……那章鱼是吃饱了,刚才是逗我们玩儿。”
我呛了一声,有种扇他得冲动,胖子骂了句娘,直接不搭理她了。
最后张秃头憋的无聊,对德国美女道:“这水下面太危险了,再进行水底探测,我可不愿意,我看不如就按小吴说的,咱们等两天,就在海上巡视,总能等到那地方冒出来。”
德国美女重重叹了口气,问我:“吴,我该怎么办?”
胖子插话道:“我看这姓张的虽然不靠谱,但话说得没错,海底下又是鲨鱼又是章鱼,没准再下去的时候,那章鱼肚子就饿了,到时候可没这么好的运气。”
我虽然没有回答德国美女,但她皱着眉头思考一阵,便点头同意了。她做事没有张博士那么果断,因此即便点头,也有种心不甘情不愿的模样,我安慰了她两句,随便去看了下同子和那个德国壮丁的伤,便各自回房。
由于我们白天已经补过觉,因此晚上没什么睡意,我正琢磨着岛中斗的事,胖子便拉我起来斗地主,我说干脆锄大地,胖子说不行,怀疑我耍诈,跟我完锄大地,准输得连内裤都不剩。
我刚想让他哪儿凉快哪儿呆着,还没开口,门便被敲响了,紧接着,外面敲门的人不请自来的说:“我进来了。”进来的是张秃头,估计刚洗完澡,头上原本可怜的毛发贴在头皮上,就跟没有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