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呆呆的愣在了那里,语气有些飘忽:“照你那么说,我现在所在的世界实际上就是一个人写得故事,或者是一部电影电视剧?”
木须被明月幽幽的语调吓的脖子一缩,小心翼翼地回答道:“按照主人的设定,是这样的。而且,主人是神王,他不会出错的。”
明月感觉有些心灰意冷,难道自己所有的一切都是别人安排好的,自己就要像个傀儡一样被命运牵动手脚么?她越想心里越凉,心境大幅度地浮动了起来,这是自她上次发作以来的又一次。
明月前两世的遭遇让她感觉自己抗不过命运,每一次都是感情受挫。原以为今世会是上天对她的补偿,谁知道会是这个结果,她只是别人故事里的一个人物,所有的一切都已经被安排好了,这让满怀希望和憧憬的明月情何以堪。
心境一乱,脖子上的毒液团又要蠢蠢欲动,木须发现了明月的不对劲,它挣开明月抓得不怎么紧的手,跳到她的肩上,对着她的耳朵大声地喊着:“主人,要知道你现在已经是我的主人了,你要是死了,我可怎么办啊——”一通连喊带嚎让明月清醒了过来。回想刚才,她不由自主的出了一身冷汗。
她想起木须说出的神王的目的,既然神王是想要看戏,那么她的命运还是掌握在自己手里的,自己刚才真的是着相了。她又感觉到一些羞愧,自己是一名修真者,本应该心志坚定。
修真既是逆天而行,摆脱普通人生老病死的循环,自己怎么能这样轻易被触动心弦呢?越想明月越感到自己状态的不对劲,她今世短短的时间内,心境已经波动了两次。看来自己的心结的确在愈加的增重,随着自己功力的提高,它对自己的影响就越大。
可是,它的根源就来自于情感,情之一字,最为惑人,岂是那么容易解开的呢?罢了,明月不再去想这些事,一切都顺其自然吧。等到机缘到来,一切都会迎刃而解,过度的强求反而落了下乘。
明月按了按太阳穴,木须实在是很聒噪,不过正是它救了自己一命,毕竟,以自己现在的灵力来讲,毒液再次发作肯定会更厉害,自己可不能保证像上一次那样幸运的正好遇见爱德华。
所以,她对木须在自己肩上又蹦又跳的举动不置一词。不过,她的眼睛一下子亮了,她的眼睛里洋溢着狡猾地笑意,慢慢地扫向正在自我陶醉,自我感觉很伟大,救了主人一命的木须。
“我好像听见某蛇叫我主人,还说现在我是某蛇的主人了,是不是?”明月的唇角向上一挑,笑得像只偷鸡的狐狸。
“呃,这个,那个……”木须龙的双爪交握在一起,只有两根食爪不停地对着,大号的眼珠在骨碌碌地转来转去。对上明月揶揄的目光后,木须龙从鼻子里喷了一口气,爪子一挥。明月还以为它要说了,于是做好认真听讲地架势。谁知它将手向后一背,一下子转过身去,细长的带着鱼鳍一样形状顶端的尾巴卷曲着摆来摆去。
许久,它的声音才闷闷地传来:“刚才我的沉眠状态自动攻击你时,沾上了你的血,对于木兰主人设定的禁制来讲,你已经是我的新主人了。而且,从你的血液被我吸收的那一刻起,神王和我的主仆关系已经解除了。你以后就是我唯一的主人了,而且如果你死了,我也会跟着死。”
说着说着,木须开始用两只前爪抹眼泪,声音委屈又哀怨:“以后,你,你可要,对我好,老主人,嗝,不能罩着我了,你可要,好好修炼,最起码,要修炼到元婴期,只有到达那个境界,你才能长生不老,才能永远地陪着我,呜呜呜……”
明月感受了一下精神中和木须的关系,确实如它所说,是绝对的主仆契约,在这份契约的制约下,木须龙会对自己绝对忠诚,而且如果自己死了,木须龙也活不了了。
看着木须哭得这么伤心,明月也不好意思再欺负它了。她抬起手,将木须从肩上抱到怀里,轻轻地拍着它,企图让它平静下来,木须却哭得更大声了。它的脸深深地埋入了明月胸前的峡谷。喷涌而出的泪水将明月胸前的衣服都弄湿了。
明月的外套没有拉上拉链,木须的泪水沾湿了明月的薄层里/衣后,直接就是胸/衣了。里/衣紧贴着胸/衣以外的皮肤,明月感觉到胸前凉飕飕的,低头一看,立马觉得尴尬不已。不过她也没忍心责怪流泪的可怜木须。可是在她看不到的地方,木须的眼睛里露出了色咪咪的目光,它的手覆上了两边的高/耸,脸埋得更深了,确切地说是嘴巴亲得更深了。
“好了好了,”明月将木须举起来,木须垂下的眼睛中掠过一丝遗憾的光,不过明月没有发觉,“说说吧,你有什么能力?”明月对着木须露出了一个笑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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