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家告辞。”
秋天的天一天一个样,前个瓢泼大雨,昨天烈日高照,今天气温骤降,刮起了呼呼北风。
大家都不再穿着单衣,就连赵云川也裹了两层。
“降温了,川子的棉衣得赶紧安排上,免得冬天受冻。还有槐哥儿,你那棉衣都短了一截,今年也给你新做一身。”
白桂花拿出家里的布料,让孩子们选,选自己喜欢的颜色。
其实颜色也无非就那么几种,黑色,靛蓝色,还有一个棕色,还有一个浅青色,大部分都是深色,干活也不怕弄脏衣裳。
方槐拿起浅青色在赵云川身上比,相公长得白,穿这个颜色肯定好看。
“娘,咱们这儿的冬天到底有多冷?”赵云川问。
白桂花拿针磨了磨头皮,手上的动作不停,她正在给方大山补衣服:“这个问题可把我难住了,我也形容不出来,要不让槐哥儿说?”
方槐也不是个能说会道的,思考了半天才说了一句:“很冷很冷。”
“有多冷?”
方槐:“……”
一切的一切仿佛又回到了原点。
思索片刻,方槐回屋翻箱倒柜翻出了冬天穿的棉衣,看棉衣有多厚,应该就能知道冬天有多冷。
赵云川拿在手上看了又看,一会儿捏捏厚度,一会儿掂量掂量重量,确实挺厚的,青牛镇处于北方,应该处于后世的东北吧,现如今手里也没个地图,他也说不准。
方槐:“除了穿棉衣还得穿棉裤,冬天来临之前还要买房子补补,大概十月初就得开始烧火炕。”
没多久了,看来很快就要入冬了。
“我们现在做棉衣正正好,一入冬就能穿上。”
“那穿上这个还能做活吗?”
太重了,赵云川拿在手上都觉得沉,一件棉衣大概有两三斤重,再加上棉裤,这不是负重前行吗?
“川子看着不禁冻,娘今年给你做个厚的,保准暖暖和和的,半点儿不受冻。”
“娘~”
赵云川笑的乖巧极了,一看就是有事相求。
白桂花:“……直说吧。”
“娘可不可以帮我做一身羽绒服?不止我,家里每人都做一身。”
“羽绒服?”
那是啥东西呀?
白桂花不止没见过,连听都没听说过,她倒是想做,也做不出来呀。
“其实很简单,和棉衣的做法一样,只是把里面的填充物换成羽绒——鸭绒。”
赵云川老早就在为羽绒服准备了,每天都会收集来悦楼的鸭毛回家,拿回来之后,清洗晾干,现在足足有一个大麻袋了,还是压得很实的那种,保守估计,有四五十斤。
做几十套羽绒服不成问题。
“你拿那么多鸭毛回来就是为了做羽绒服,那玩意儿能保暖吗?”
“当然能,而且又轻又保暖。”
白桂花信了几分,赵云川就没让她失望过,再者说了,就算到时候不暖和也可以重新塞上棉花,只是耽误些功夫罢了,也不损失什么。
“你仔细说说。”
赵云川就仔细地说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