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有妖法,断男之根,汲之阳。取女胞宫,汲之阴。夺人性命,汲之怨。改人天命,汲之情。
即为妖法,便是天理不容。
若是修了,便是与天作对,该谴之。
山川星河,世法滔滔。林壑月海,大道莽莽。若修邪法,群起诛之。
窗外天儿见了黑,雨似是下的更大了,叮叮当当的敲着窗。
屋内灯光昏黄,扁鹊坐在案桌旁,指轻敲桌面,听着狄仁杰拿了卷宗诉这几名受害女子的往事。
李白抱胸靠在柱子上,也同扁鹊听着
若是做错过什么引人仇恨,倒是还能有些头绪,可这几位可怜女子偏偏都是老实本分未出嫁的姑娘,这就有几分让人摸不着头脑了。
狄仁杰放下卷宗,对扁鹊道:“先生可有什么发现?”
扁鹊摇头,继而转头望向站在旁边默不作声的李白
李白的沉稳形象装不下去了:“师父你看我作甚?”
“你可发现有何不妥?”扁鹊成功的把狄仁杰的注意力转移到李白身上。
李白心中恨死了扁鹊这副我问你是相信你你答不上来便是对我不起的态度,脑中思绪转的飞快,灵光一闪。
“小先生可有思路?”见李白眼亮了一下,狄仁杰急忙问道。
“没……”李白讪讪挠头。
扁鹊啧了一声不做言语。
“烦请狄大人再把卷宗念一遍。”李白道。
“嗯。”狄仁杰应了,又把这卷宗念了一遍。
“这不行啊……”又听一遍依然没有发现可疑之处的李白摸了摸下巴,“可知她们临死前几日有什么异常行为?”
狄仁杰想了想:“家里人说是身体不适。”
“身体不适?”
“身体不适?”
师徒俩齐齐开口。
“对,”狄仁杰道,“说是身体不适,所以不常出门,没想到出了一次门便……被妖魔所害。”
“若是真为身体不适,外出定有其因。”李白捏着下巴眯儿了一双眼思考道。
“狄大人,”扁鹊起身开口:“还是劳烦您带我们去这些女子家中瞧上一瞧,有的事我需要确定一下。”
狄仁杰虽有疑问,但还是恭敬道:“是。”
日光正烈,不但晒得人的面皮出了汗,连路边野草儿都软趴趴的伏着身子,恨自己没长那呼吸的口鼻,喘出这些热度。
李白跟在扁鹊后面气喘吁吁道:“师父,您到底要确认什么事情非要在这种天儿出门?”
扁鹊斜了眼儿撇了李白一眼,嫌弃道:“妖魔惧光,你道行尚浅,在夜间出行被什么鬼怪抓了去可怎么办?”
同行的狄仁杰与李元芳听了这话不禁抿了抿嘴,没笑出来。
“师父,我好歹也是……”话未说完便被扁鹊打断,李白瞧了扁鹊的面色,只见扁鹊使了个眼色瞧向了身边的狄仁杰。
是了,这人虽是个什么官,但就算是自喻为真龙天子的皇帝也只是一届凡人,让此人听到实为不妥。
李白眼珠儿一转改口道:“我好歹也是那么大的人了,哪有那么容易被妖魔所抓?
扁鹊还要张嘴欲言,耳边传来狄仁杰的声音:“先生,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