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荫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身边站了位身穿玄衣的少女,这女人不是?
对了,死对头!打了好几回架的那位。
问题是,她怎么在这里?我又是在哪里?
桑荫缓缓起身打量着四周,一霎时还有些不大清醒。
整个房间木室木椅,青砖铺地,窗棂上素蓝色的窗帘儿随风摇动,高高的茶案上还沸腾着一壶滚滚的砂锅,煮的应该是药,飘荡着满室满屋好闻的药香。
玄衣少女看桑荫醒来,嘴里说着“少主小心”,赶紧上前扶了一把。
桑荫倒是没听清她说啥,赶紧把手甩开,跟玄衣少女说你对我没有恶意不要紧,老是欺负我的人就肯定不对头。
然后她像是突然想起来什么,陡地起身问这个女子,“你怎么在这儿?”
女子赶紧双手一垂,说少主说来陈香庙,初雪就带着您来了。
对了,回陈香庙了。看这房里的装饰素雅有致,应该是这儿了。那陈星河和王一呢?还有哑巴玲怎么样了回来了吗?
“刘陈玲早回来了,跟着陈星河和王一去河里了”。
“他几个去河里了,你为什么还在这里”?
这位叫初雪的女子神色一凝,“少主在哪,初雪就在哪儿,但是少主……”。
听得桑荫都有点儿晕了,缓过神儿来问这位叫初雪的女子“你喊我什么来着”?
“少主”!
慢着!你慢着!桑荫有点儿懵,一屁股坐回到了床上,惊讶地望着这位叫初雪的女孩儿,“你……认错人了吧?我是你哪门子少主”?
“少主在黑松山一式掼通阴阳,就已经标明自己身份了,初雪斗胆……也试了两次,除了我黑客门门主亲传教授,外人不可能会”。
“黑客门门主是……”
“黑三爷”。
“我爷爷叫桑老三,不是黑老三,我说吧你认错人了”,桑荫讶然失笑,认个少主还认错,这个初雪脑子也是不大清醒。
“如今全门上下都等着少主……”。
初雪正说着话,从外面咚咚跑进来一个人,桑荫一看原来是哑巴玲,喜得眉开眼笑,这个地主家傻儿子回来那可真是太好了。
“姐你醒了,可把我愁死了。要不是这位初雪姐姐说有独门补药,我就又把姐运回九转塔了”。
去九转塔找鬼医?我说你还是算了吧。桑荫回想起鬼医刘一手刻薄的嗓音,脑瓜子嗡嗡的。
但是哑巴玲豪迈的男声说着说着,居然有些哽咽。桑荫假装脸一沉,说哑巴玲这么大人了还跟个孩子似的哭哭唧唧,我们只不过顺路过来正好碰上你家有事儿,这不是倒霉赶上了吗?陈星河和王一呢,死哪儿去了?
”陈星河和王一还在河里打捞尸罐,应该全部打捞上来了,他们一个两个的都不要我下河,所以我就先回来了”,哑巴玲说着话就把壶里滚滚的药倒出来,轻轻吹了两下双手捧着端到桑荫手里,“姐你慢些吃,别烫着”。
哑巴玲说他醒来之后,另外那两个垂钓者的两个孩子也醒了。当时外面群情激愤人潮汹涌,已经从岸边涌到了庙门口,不是他及时醒来,说不定那些涌上来的方圆百里的老百姓,都能把陈香庙拆了。
关键时刻那两位垂钓者的两个孩子醒了,他家大人来了进到陈香庙就磕,一边哭一边磕,一边磕一边哭,所以才扭转了局势,由群情激愤变为顶礼膜拜,陈香庙化险为夷。
“姐你听懂了吗”?哑巴玲说完睁着亮晶晶的眼睛问桑荫。
桑荫头摇得像拨浪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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