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要砍掉昏君了,这半死不活的灌婴又坏事,夏侯的心都快要气炸了,用另一只脚踢灌婴的手。
“啊!”灌婴惨叫了一声,但依旧不松手,手臂像是铁打的一样,紧接着道:“夏侯狗贼,本将的骨头,硬的超乎你的想象!”
“想砍大王,先从本将的尸体上踏过去!只要本将还有一只气,就绝不允许你伤害大王!”
铿锵有力的声音自灌婴口中发出来,于房内回荡,极富深情,态度坚决,一旁的刘邦,非常感动。
夏侯愣了愣,心里明了,这灌婴有理智了,看来恢复正常了,但已经晚了,其现在倒地不起,无战斗力,阻止不了砍昏君,死扯着裤子,能耽误多久?
“好!你这头蠢猪!蠢的不可救药!既然你愿意为昏君奉献生命,老子就成全你!这就送你归天!”
夏侯见一直挣不脱其手,吼了几句,然后举起了剑,瞅准灌婴碍事的部位,随意地挥剑劈了过去。
一个垂死挣扎的人,收拾他,不需要付出多大的力量,在夏侯婴看来,要保存气力,好斩杀昏君。
佩剑自上而下,呈斜劈之势,转瞬间要接近灌婴的皮肤,灌婴盯着这一剑,没有慌,嘴角在这时候有了一抹邪笑。
“铛!”
出乎夏侯的意料,不是剑劈血肉的声音,而是利器相击之声,声响的瞬间,目光放在刘邦身上的夏侯,急忙低头看去,心头大惊。
只见灌婴一手持剑挡住了自己的攻击,正一脸笑着看着自己,猛然看到这匪夷所思的一幕,夏侯的心脏都快要跳出来了,两颗眼珠子都快要瞪爆了。
就在这震惊愣神的一瞬间,地上的灌婴抓住机会,变化剑招,佩剑疾速行进,劈中夏侯婴的腿,紧接着,灌婴伸脚一蹬,喘在了夏侯的身上。
“咚!”
夏侯婴倒飞一米远,重重砸在地面上,‘啊啊…’的不停惨叫,放下了佩剑,两只手按着自己的一只腿,腿上的伤口,不断地流着血。
这突然间的变化让刘邦、张良惊的睁大了眼睛,原本以为今日必死无疑,没想到灌婴没败,竟用诈败之计险胜了夏侯,整个过程可谓是惊心动魄。
灌婴艰难地站了起来,踉踉跄跄地迈了一步,来到夏侯的跟前,讥笑着,像看一只蝼蚁一样看着。
“夏侯狗贼,想不到吧!你就是个莽夫,怎是本将的对手!现在,趁本将还有点力气,送你归天!”
灌婴邪邪地笑,缓缓地举起佩剑,瞅准夏侯的致命处,劈了过去。
“你!”夏侯婴睁大了眼睛,震惊、不甘、怨恨、愤怒在心间充斥成一团,最终只吐出了一个字。
剑无情、不等人,下一秒,夏侯婴就会魂归天外,汉王的生命安全,就有了保证,灌婴也放心了。
“灌将军,不可!剑下留人!”
突然,一阵暴喝声响起,而后,正挥剑的灌婴‘咚’的一声,又倒地了,其佩剑变了轨迹,劈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