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杨真挣扎,“您老太卑鄙了!”
秦坚竟然还很得意:“这不叫卑鄙,这叫兵不厌诈,前人的智慧是伟大的,杨真你古代兵法没学好啊……你今天用的什么洗发水?别动!让我闻闻!……哎呀这孩子真是,不就是闻闻洗发水嘛!”
秦教授叼着小徒弟的耳朵尖儿,含混不清的教育:“人啊,要适应环境,要学会识时务,不可反抗的时候就不要反抗……咦,今天这么乖?”
杨真眨眨眼,柔顺可欺,仿佛洗白白的小肥羊。
杨真皮肤很嫩,五官很漂亮,刚刚洗完澡,暖烘烘的入口即化。秦坚看着看着心里火就烧上来了,还没来得及有所动作,杨真弱弱的说:“教授……”
——杨真同学的恶趣味之一:悖德感永远是最刺激人感官的东西。
秦坚哗啦一下就烧起来了,杨真又乖又听话的偎着,结果这老男人刚放松警惕心说大餐到口了煮熟的鸭子跑不掉了,那边正烧到心痒难耐的时候,突而杨真“啊”了一声,纯真的眨着眼睛说:“糟糕!我想上厕所!”
秦坚一口气哽在喉咙口,眼前一花,杨真已经凌波微步瞬移到了门外,无比诚挚无比无辜的抓着头发说:“真是不好意思……我不应该打扰教授写论文滴……555555555我错鸟……”
然后砰的一声把门一关,秦坚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那边喀嚓一声外边就反锁了。
“……杨!!真!!”秦教授在门里咆哮,“开门!!”
杨真的声音很柔弱:“不开……”
“开门!!”
“不开……”
“不开的话等我出去后有你好看的!!”
“不开……”
“听话,听话,乖啊乖啊,开开门——”
“不开……”
秦教授抓狂了:“杨真你反了啊是不是!”
杨真在门外犹豫了半晌,秦坚以为他都要松动的时候,才听到小徒弟慢慢的、很抱歉的、很柔弱的说:“……是……”
秦坚一口血喷出,咬牙切齿:镇压……镇压……共党流匪走山东,我军必胜……必胜……
杨真装完了cj,返身就把门钥匙一扔,哼着小调去厨房搞东西吃,吃到一半正高兴呢那边门铃响了,花满楼一边挠门一边惨叫:“太后!太后!”
杨真呼啦一声打开门,说:“二少!太后住楼上!”
花满楼扑进来一把搂住小丫鬟拼命揉:“哎哟喂~~~想死哥哥了~~~”
杨真回以含羞带怨的小眼神儿:“讨厌!这才想起人家?”
花满楼说:“嗨,老子不是给论文搞得太销魂了嘛。老子真是写不出来了,过来求太后手下留情网开一面的。怎么,你重写论文怎么样了?”
杨真指指书房那边,秦教授正咯吱咯吱的撬门。
花满楼听了半天,一脸淫 荡的刺溜一声凑过去,趴在门上对里边呼唤:“老板~~~!”
秦坚说:“干吗?!”
花满楼哦吭哧吭哧的笑,笑完了问:“您老啥时候成了监禁系的爱好者了?”
秦坚愣了半天,咬牙切齿:“养虎为患!当早日降服!朕悔不当初!”
花满楼瞅瞅杨真,对着门缝小声说:“老板,您老帮我写了那篇论文,我就帮您打昏小丫鬟偷出钥匙来,怎么样?”
杨真在那边吃冰激淋,吃得满脸是花津津有味,一点没有注意到自己被某个阴险淫荡的小人给暗算了。
秦坚想了想,说:“不划来啊二丫鬟,一篇论文五万字,太后又不一定让你过……你不如去楼上偷偷求求太后,他家一般今晚大扫除,缺少劳动力,你现在过去正好很受欢迎啊。”
花满楼蹲在地上画圈圈:“可是……可是……人家不想总是当个出卖体力的劳动者……人家好歹是个在读博士生啊……”
他正蹲在墙角里矫情,突而鼻尖上凉凉的,伸手一摸都是水,再一抬头,天花板上湿了一片,还在往下不停的漏。
花满楼一下子跳起来:“哎哟喂!杨真!发大水了!”
杨真跑过来抬头一看,大惊失色:“太后!”
“……啊?”
“楼上发水!太后他又在妄图学会自己洗衣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