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华也没放在心上,转过头便与其他几个家老商量起了这次祭祖的具体细节。
可商量没多久,堂下就传来了一个慌张的叫喊声,“秦大人,秦大人,不好了,不好了!”
一个仆人打扮的人慌慌张张地就跑到了堂下,跪拜了下来。
“怎么了?”
仆人手指向秦欣悦房间的方向,嘴里支支吾吾地回道:“秦...秦大人...夫人,夫人她...她喊你过去。”
秦华主秦家这么多年,什么大小场面没见过?
见这个仆人如此慌张模样,定然是发生了大事,一种不好的预感从他的心头不自觉地生出。
“大家老,这里的事情你先帮我看一下,我去去就回!”
秦华说完这话,就从位置上跳了下来,大步向着秦欣悦的房间走去。
仆人也是起身慌慌张张地秦华的步子走向了秦欣悦的房间,秦家其他的众人自然知道其中发生了什么。
可秦华刚才让那个家老主持这里,他们自然是不敢跟去了,只能伸长了脖子,往秦华消失的方向张望。
秦欣悦屋前,一个华服老妇人瘫靠在了秦欣悦的房门边上,房门之上一道长长地血迹从门的中央向着下面淌去,一直淌到那个老妇人的头部。
秦华心头一跳,知道不好,快步走到那个老妇人的旁边,一脚就把这个曾经的枕边人给踢到一旁,根本没有去查看她是否还有什么拯救的机会。
在他眼里这个老妇人跟一般奴婢没什么区别,死了活了根本对他一点影响都没有。
秦华一把推开房门,他现在最关心的是他的女儿秦欣悦!
这个稳固了他在秦家地位的女儿,如果秦欣悦出了什么意外的话,那他在这个家中的地位必然受到影响,因为他跟林残的唯一关系纽带也就没了。
随着房门的推开,房内的场景映入秦华的眼帘。
房间内,一具洁白的女性身体,一丝不挂地坐在另一具无头的尸体上,而那具坐着的身体被几根细线吊着,显然已经失去了什么活力,跟那死尸已然没了区别。
但那具女性尸体的面容被她那如瀑的黑丝遮盖了起来,秦华看不清这个女人的样子,但他的心头已然有了答案。
久久不出现的秦欣悦,倒在门口的老妇人,被吊着的女性尸体。
秦华疯了似的,跑到这个女人的近前,撩开那垂着的黑丝,一张棱角分明,美丽动人的冰冷脸庞出现在了他的眼中。
虽然是早已知道的答案,秦华心中的愤怒还是难以控制的叠加了起来。
他的双眼通红,疯了似的摆动秦欣悦的脸庞,希望秦欣悦可以活过来,希望这个能帮他在秦家站住脚跟的关键人活过来!
“你这么喜欢你的女儿吗?那你陪他一起去呗。”
就在秦华的内心受到巨大冲击的时候,一个声音幽幽地在他耳畔响起。
他猛地回头看去,只见刚刚在堂下呼号的奴仆满脸狞笑地看着他,一根铁钉在他手中滴溜溜地转着。
秦华扔下手中秦欣悦的脑袋,一个后跳,跟眼前这个奴仆拉开距离,唤出一块小盾,挡在身前,怒声责问:
“你是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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