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转转落落数经年,灼灼映映为青树】和【少年多侠气,横刀驭白马】?”
“正是!正是!有此诗词,我杜甫之名当是流传千年!”
“杜兄!以杜兄的诗名,哪还用得到在下的拙作。”
“白兄!我可是想死你了!”
杜甫看到白夜,一下将白夜搂抱在了怀中。
“家中所酿之酒,已经窖藏多年,等待杜兄畅饮。”
白夜看着杜甫也是开心不已。
“杜兄可知道李白所在何处?”
高适看两人叙旧完毕,开口问道。
“他呀,一定流连在曲江那个胡姬酒肆,新歌新舞,来走,我们一起去寻他!”
杜甫拉着白夜的手,带着高适向着曲江走去。
......
“曲江池,今年的曲江宴刚办过,不过酒楼酒肆的生意,还是兴隆至极。”
杜甫一边带着两人,一边介绍。
”杜兄也在准备应试吧?”
高适看着杜甫开口问道。
杜甫闻言脸色有些暗淡:“我考了两次,还未曾考中,我的曲江宴,还得等等。”
.....
“来!就是这里!”
杜甫指着前方的酒楼,对着两人说道。
掀开大门的帷帐,入目便是繁华至极的人间美景。
整座酒肆的中心,是修建在池水上的舞池,一位妙龄舞姬赤脚在舞台上翩翩舞动着身姿,周围的豪客们欣赏着舞姬那绝美的舞姿,不时的开口叫好。
正在几人寻找李白的时候,突然高台上传来了男人的声音,随后一名白发老者便从楼上掉入了池水之中。
“贺监!贺监!”
两名年轻男子快步的跳入池水中,将贺知章拉出。
“嘿嘿~贺监他没事~你们看他在水池中睡着了!”
张旭摇摇晃晃的坐在横在二楼栏杆上的木板上:“哎?贺监刚才那句是什么?”
“【莫言春度芳菲尽】!”
“芳菲尽?”
张旭从木板上站起身子,又摇晃着摔倒死死的抱住木板:“好句!好句!不好连啊~不好连!”
“快连!快连!要是连不好,不能走下这块板!”
一旁的人看着张旭起哄着说道。
“哎!【明朝却待入华园】,如何?”
“也罢!也罢!让你下来!你得补一幅字来啊!”
“使得使得!”
张旭摇摇晃晃的跳下木板,被刚走来的杜甫接住。
“杜子美?新朋友?”
张旭搂着杜甫的脖子看向高适和白夜两人。
“轮到崔宗之了!”
一群人架着崔宗之将他抬起。
“我怕高!我怕高!”
崔宗之一边叫着,一边被人送上了木板。
“贺监年长,宗之年轻,依我看啊,这板就该长一些!”
张旭见状也连忙凑了过去:“给宗之一个琵琶,弹着就不怕了!”
......
三人终于见到了李白,他背对着躺在案几上,投出一杯铜签。
“没中!要罚两杯!”
张旭捡起铜签,大声的叫着。
李白闻言侧过了身子,在他看到高适和白夜的时候,眼神一亮。
“高适!高三十五!白夜!白子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