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他心里想着,行动上一点也不落后。他咳出一口血,颤声说出:“绝不离开。”四个字之后,变昏死过去,至于是真昏还是假昏就无人得知了。
与此同时,长安城内又是另一种情景。
宋缺虽然说得轻松,实际上还是没有将梵清惠完全忘怀,但他也知道就算两人可以破镜重圆,也在无法回到从前。
镜子已经破碎,就算被补全,也不再和以前的镜子一模一样了。那些裂痕,虽然被掩埋了起来,但是存在就是存在,永远也无法抹除掉。
他为了不再满脑子想着那个女人,只好找更多的事情做。而宋缺在认识梵清惠之前最喜欢的是什么呢?莫过于对刀法的喜爱和执着。
于是,宋缺为了尽快将梵清惠忘怀,也是为了磨练自己的刀法。他满世界的找人比刀,而且有越发展越疯狂的倾向。
如此几天下来,被他打败的人越来越多。他在长安城内的疯狂行径也被传了出去,“天刀”宋缺之名始显。
梵清惠在慈航静斋之中听到了这一消息之后,只是夜晚来临之时,对月感叹。他这般作为又是何必呢,这样只会更加的让她为难。他们是再也回不到从前了。
这天晚上,长安一个有名的用刀高手,被宋缺一刀劈倒在地上,几个呼吸之后一命呜呼。宋缺极为不屑地嘲笑,“什么长安第一刀,也不过如此。”
说完,他刀也不收,直接扛在肩上就走了。
第二天清晨,天蒙蒙亮那会。街道两旁的店铺才刚打开门。一家酒肆之中,相貌英俊的宋缺就开始在那儿饮酒了。
对面屋顶之上,祝玉妍吊在鲁妙子身上,对宋缺的行径极为看不起。
这时街道上还没有什么人,很是安静。她也不怕宋缺听到,下巴靠在鲁妙子肩膀上,高声说道:“这种人你管他那么多做什么?”
“宋兄为情所伤,最近又那么疯狂的挑战学刀之人,结仇不少。他身边又没有其他人在,身为朋友我总不能丢下他不管吧。虽然不能阻止他到处挑战,但是在他醉酒意识不清的时候,在他身边照看一下还是可以的。“鲁妙子叨叨絮絮地说个不停。
“为梵清惠那种女人有什么好伤心的?你可别忘了,他上次还为了那个女人,连你的面子也不给就对我动手了。如果我武功再差一些,肯定会被伤到的。”祝玉妍从他身上跳下来,扭过头不看鲁妙子。
鲁妙子低声自语道:“如果不是你挑衅在先,宋兄也不会和你动手的。”
祝玉妍双目睁圆,恶狠狠地瞪着鲁妙子,威胁地问道:“你刚才在说什么?有本事在说一遍。”
鲁妙子讨好一笑,“我说宋兄虽然不该对玉冻鍪郑俏乙膊荒苣敲葱∑皇锹穑俊
祝玉妍冷哼一声,下巴重新靠在鲁妙子肩膀上。他看着她的发旋眼里满满的都是宠溺。
祝玉妍为鲁妙子不平,抱怨宋缺道:“早就让他不要太把梵清惠当一回事了,他又不肯。看在你的面子上,我都阻止了他们多少次了。如果当初肯将我的话放在心里,也就不用让你没日没夜的跟在身后保护了。混蛋宋缺,比石之轩更讨厌,纯粹自作自受,活该!”
鲁妙子支支吾吾地说:“玉叮涫怠涫佃笙勺右裁荒闼档哪茄啥瘛f涫邓餐闪模翘臁
后面的话鲁妙子再也没有出口的机会。祝玉妍揪住他的耳朵,很有女王气范地看着鲁妙子。“不许叫她仙子,也不许为她说好话。要不然……哼哼,你自己看着办吧。”
鲁妙子连连点头,一点犹豫都没有。祝玉妍得到他的保证,马上就将手放开。鲁妙子的整只耳朵都泛起红色。
祝玉妍看着心疼,对鲁妙子柔声说道:“我帮你揉揉就没事了。”说完她再次的将手伸到鲁妙子耳朵上,使劲地揉着。
鲁妙子的神色似欢乐又似痛苦,总之怪异得很。玉叮憧刹豢梢郧嵋恍
这是一阵响声传来,接着一个魔门弟子就被踹倒在祝玉妍两人脚下。
接着李莫愁走了出来,居高临下的看着那人。冷声问道:“你说你是魔门弟子,那么告诉我石之轩在哪里。”她丝毫不理会屋顶上亲亲密密的祝玉妍和鲁妙子。
没等地上那人回答,祝玉妍娇媚的声音就传了过来。她笑吟吟地看着李莫愁,道:“这位姐姐可是要找石之轩呀?不巧,妹妹我正好知道他在哪里呢?”
李莫愁看出祝玉妍不简单,眯起了眼睛。
她也不管李莫愁相不相信自己,指着对面酒肆里醉醺醺的宋缺,坦然说道:“看见没有,他就是石之轩了。借酒消愁,似乎是被哪个姑娘抛弃了。”她说着,一只手伸到鲁妙子身后轻轻掐了一下,警告之意可见。
祝玉妍笃定李莫愁根本就没有见过石之轩的样子,因此栽赃起来没有一点心虚。
果然,李莫愁宁可错杀也不放过,看了祝玉妍一眼,就朝着宋缺所在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