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仇,夺妻之恨,犯不着翻脸,信已送到,俺看诸位都挺忙的,俺就不久留了,嘿嘿……。”
于崇义一听就不乐意了,三说两说居然要把这个杀害自己小舅子的凶手放走,哪有这么容易?如果让自己的爱妃知道了自己放走了仇人,连个屁都不敢放,自己的脸可就成了“地图”了。
“光头,慢着,本王问你,我军的使节为何被杀?”
“呃,啊,那个,哈,俺不知道,俺当时不在场,正在火头营炖狗鞭汤,然后就接到军令,非要让俺一个厨役来送信,对,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子的……。”
“哼,牙尖嘴利,信口雌黄,什么都不知道?那你总该知道杀人偿命欠债还钱的道理吧?本王的小舅……信使被杀,一报还一报,就拿你来开刀吧,来人,拖出去砍了!”
“慢,慢,俺可知道有句话叫冤有头债有主,有本事你们去找宇文成都算账,把他大卸八块,五马分尸,那才叫能耐,欺负俺一个厨子算什么本事?”
于崇义恼羞成怒,怒斥一声:
“大胆,竟然冲撞本王?你罪该万死,还不把这个死光头拖出去斩了,等待何时?本王的话难道都不听了吗?”
两名军卒刚想把二狗同志拖下去,只听秦琼轻轻咳嗽了一声,两名军卒立马停止了动作。
秦琼冲于崇义一拱手,接着道:
“王驾千岁,请息怒,且听本帅一言!”
于崇义强压怒火:
“大帅请讲,本王洗耳恭听!”
“王驾千岁,杨广昏庸无能,手下将帅办事鲁莽,我等乃是正义之师,替天行道,大义于天下,如果将这个使节拖出去砍了,那么和杨广等人有何两样?如果王驾千岁执意要为白眺机报仇,难免落人诟病,有损王爷声誉和威严,还请王驾千岁三思而后行?”
尼玛,这才是亲人呢,二狗感动的都快尿了,急忙补充道:
“这位大兄弟说的有道理,很有道理,就好比狗咬了你一口,难道你还要反过来再咬狗一口吗?这就是人与狗的区别……。”
于崇义勃然大怒:
“放肆,你个狗东西,骂谁是狗呢?”
“哎呀,这位大爷,俺可没骂你啊,你可不要对号入那啥来着,再说你哪能和狗比啊,不是,俺是说你比不上狗,不,是你比狗强多了……。”
众将脸色憋的通红,想笑又不敢笑,不笑又憋不住,一个个将腰弯下,头差点埋进裤裆里,身体一个劲的发抖……。
于崇义彻底被二狗的愚蠢打败了,感觉自己都快要崩溃了,面前的这个死光头到底是什么东西变的,是老天爷专门派来折磨自己的吗?
要解心头恨,拔剑斩仇人,于崇义恼羞成怒,猛然拔起腰中的佩剑,刺向二狗同志的前胸,寒光一闪,宝剑就到了,二狗同志本能的抬脚踢向于崇义的手腕,后发先至,只听“嗖”的一声,宝剑被踢飞,飞向营帐顶部,与此同时,于崇义一屁股坐在地上,捂着手腕直咧嘴。
然后,飞到帐篷顶的那把宝剑被弹了下来,正好落在于崇义的两之间……。
随后,营帐内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