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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狗,你可知罪?”
二狗同志一下子成为了焦点,不过这种滋味并不好受,看宇文成都愤怒的样子,就像自己给他戴了绿帽子似的,这可不是个好兆头,同时,一种不详的预感袭上二狗同志的心头,二狗同志菊门一紧,赶紧道:
“大,大,大兄弟,有话好说,别,别发火,发火对男人的那玩意不好,将来会影响传宗接代的!”
宇文成都一脸黑线,嘴角一抽搐,厉声道:
“来人,将这个私自在军营贩卖禁书的东西,拖出去斩了!”
一声军令如山倒,“呼啦啦”闯进来三四个军卒,如狼似虎的扑上来,不由分说,将二狗同志绑成了麻花,很像张一鸣看的“剧情”片里的那种绑法。
尼玛,动真格的了,自己贩卖禁书的事情终于被发现了,终于被传到了宇文成都的耳朵里,二狗同志吓得魂飞天外,忙不迭道:
“老屠,俺俩可是老交情,快,快帮俺向大帅求求情?”
屠一刀装作没听见,把脸别向一边,一副我和他不熟的样子!
然后,二狗同志又点了几个人的名字,也都是一副我不认识他的样子!
二狗同志的心拔凉拔凉的,一群无情无义的畜牲,买书的时候称兄论弟,有难的时候却狼心狗肺。至于狗日的张一鸣,还是算了吧,这家伙自私自利,才不会拉自己一把。
猛然,张一鸣说话了:
“慢!”
宇文成都一摆手,众军卒停止了动作,静候下一步的指示。
宇文成都淡淡道:
“鸣国公,有何话说?难不成你要包庇这个害群之马不成?”
张一鸣摇摇头,把头扭向二狗同志,指着二狗同志的鼻子,怒斥道:
“你这个狗东西,狗胆包天,背着我竟然干出如此龌龊之事?这是置我于不仁不义之地啊,你怎么能这么做呢?你是不是想测验一下众将士抵制诱惑的能力?别以为你干的隐秘,神不知鬼不觉,连本厨师长都被你蒙在鼓里,岂知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大帅慧眼如炬,终于察觉到了你的龌龊勾当,当真是苍天有眼呢,你在军营贩卖禁书,死不足惜,无论是五马分尸,车裂,油炸,还是炮烙,都是罪有应得,你贩卖禁书有罪,买那些禁书的人明知军营的戒律,却还明知故犯,你们都有罪,大帅铁面无私,一定会一视同仁……。”
宇文成都一开始听得连连点头,越往后脸色越难看,二狗同志则相反,一开始听得心惊肉跳,越往后越感觉黑暗中似乎升起了一缕阳光……。
二狗同志终于领会到了张一鸣的良苦用心,激动的真想蹦上去扇这个狗日的两嘴巴子以表谢意。
二狗同志大吼一声:
“大帅,俺二狗只是个二道书贩子,犯了点错,杀剐存留,悉听尊便,但那些买俺书籍的人是不是也一并处理了,否则,俺二狗不服,俺,俺要告御状!另外,再透个底给大帅,后方中军大营里的将士们都是俺的老主顾……。”
“嘶”,宇文成都倒吸一口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