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一般拎了起来,另一只手朝着二狗同志的后背猛拍一下子,“啪”的一声过后,二狗同志大嘴一张,吐出一块带着血丝的鸡叉骨。
喉咙是不难受了,但二狗的脸色却是憋成了酱紫,更要命的是大光头朝下,地面结实无比,如果宇文成都一撒手。脑袋着地的后果可想而知。
二狗同志从没有这么害怕过,结巴着嘴,带着哭腔,鬼哭狼嗷道:
“哎呀,呜呜,宇,宇文将军,千,千万别撒手,呜呜,别,别撒手啊,俺二狗家里上有正房,下,下有妻妾,外头还有几个深闺怨妇等着俺,村里还有几个寡妇……俺,俺,俺可不能死你,你别激动,手一定要抓稳了,呜呜……。”
宇文成都也不说话,轻轻一脚踢在二狗同志的屁股上,二狗同志飞了出去,只不过有惊无险,是双脚落地,踉跄了几下,方才稳住身形,然后一屁股坐在地上,气喘如牛,不住的拍着胸口……。
张一鸣看着闯进来的这批不速之客,惊讶万分,疑惑道:
“宇文将军,不知大驾光临,有何贵干?”
宇文成都还是像个闷葫芦,也不说话,只用锐利的眼神死死盯着张一鸣的眼睛,想从对面这双眼里看出一些端倪,结果宇文成都失望了,对面的这双眼睛写满了迷惑,迷茫,就是没有惊慌失措般的惶恐。
宇文成都口中缓缓嘣出几个字:
“张一鸣,二狗,你们干的好事?现在交代还来得及,至少可以把命给保住,否则,谁也救不了你!”
面对兴师问罪而来的宇文成都,张一鸣一愣,挠挠头:
“呃,这个,张某真是有太多的不解,干的好事?的确,自从张某来到军营以后,兢兢业业,为广大官兵谋取福利,在伙食上不敢有丝毫懈怠,有口皆碑,确是做了不少好事!”
宇文成都懒得跟张一鸣狡辩,把头转向二狗同志,咄咄逼人道:
“二狗,你有何话说?”
二狗慢慢爬起身,偷偷瞟了张一鸣一眼,然后满脸沮丧:
“好吧,事已至此,俺招,俺啥都招,一鸣兄弟,就像你说的啥兄弟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俺二狗只能自己顾自己了,你自求多福吧?”
说完,二狗同志清清嗓子,鼓起勇气,指着地上的一堆鸡骨头道:
“俺承认,这只鸡是俺从附近村里的农户家偷来的,是一个寡妇家,偷鸡之时,俺无意间还看到了那名寡妇在洗澡,但这只鸡是一鸣兄弟让俺偷的,而且鸡腿是他吃的,俺知道军营严令禁止偷,但俺实在嘴馋,忍不住了,俺保证这是第一次,念俺是触犯,还是他人唆使,还请宇文将军大人大量,把俺当个屁给放了吧?如果真要军法处置,俺只要求一点,那就是公平,连主谋一起治罪,俺顶多算是帮凶,希望可以宽大处理!”
张一鸣的鼻子都快气歪了,摊上了狗一样队友,这条狗果然不靠谱,属墙头草的,随风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