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一鸣的一嗓子,语惊四座。
要知道,火头军可是最低等的兵种,说到底就是一群做饭的厨子而已。
平日里,火头军就是其他兵种嘲讽调侃的对象,但都敢怒不敢言,如今,张一鸣的一席话,让火头军第一次感觉到了自己的存在感:原来火头军特么的竟然这么重要,顿时激起了内心深处压抑已久的激情,又重新燃烧了起来。
所有的火头军看向张一鸣的眼神充满了热切和尊崇,就冲张一鸣的这席话,这个厨师长跟定了,所以,都不由挺直了胸膛,扯着嗓子喊道:
“遵命!”
“厨师长威武!”
“厨师长威武!”
不给自己粮食吃?自己还能吃屎不成?岂不被活活饿死?那名副将脸色憋成了猪肝色,感觉自己身为武将的尊严扫地,这名武将恼羞成怒,抽出腰中的佩剑,打了一道利闪,眼中凶光毕露,恶狠狠道:
“该死的厨子,下贱的厨子,竟然辱没本将,本将看你是不想活了!”
“这位将军,东西可以乱吃,但话可不能乱讲,谁说厨子就该死,就下贱了?你老妈给你做饭,也相当于个厨子,难道你妈也下贱?火头军怎么了?没有火头军,你吃个屁啊,没有火头军,你喝什么?喝西北风?火头军是队伍的重中之重,不允许你有丝毫的亵渎,我还把话就撂这了,以后吃饭你自己想办法,没办法就等死好了!”
“气死我也,本将懒得与你做口舌之争,一个个小小的厨子,杀死了就跟杀死一只蚂蚁差不多,看剑!”
“厨师长小心!”
那名副将的剑劈到半空之时,不远处传来一声喝止:
“武将军,且慢!”
说话间,两名副将来到武姓武将近前,冲其耳语了几句。
武姓武将脸色大变,看向张一鸣的眼神充满了惊恐,冲张一鸣拱了拱手,逃也似的离开了。
连高高在上的副将大人都敢威胁,令人大跌眼镜的是最后副将大人连个屁也不敢放的就走了,跟着这样的厨师长才有干劲。
众火头军将张一鸣高高抛起,然后接住,再抛再接,爱屋及乌,二狗同志也享受了这种待遇,只是被抛到高空以后,下面已是人去楼空,都奔向了张一鸣,于是,二狗同志悲剧了……。
当个火头军的头都特么的这么威风,当出了大将军的味道,朱刚的眼里满是羡慕嫉妒恨,这个张一鸣到底什么来路?为什么连副将大人见了他都无可奈何?
这样的威风本应该发生在自己的身上,朱刚的心里愈加不平。
张一鸣说话果然算话,没有再派人给那个武姓副将任何吃喝的东西,没几天就把那个副将饿的两眼直冒金星,看什么都像鸡腿,半夜啃其他同僚的脚丫子。
而且张一鸣打破了军营的一项惯例:所有的士卒和将士一视同仁,分到的食物数量相等,不够的可以再回来打,管饱管够,但有一点,决不能浪费,否则,那名武姓副将就是前车之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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