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沉炼火烧桉牍库的剧情中,虽然会和东厂的郑掌班,有一段精彩的打戏,但是对于晏祖来说,却一无益处、二无观赏性,因此也就没有在意。
而是一直跟着丁白缨,等到沉炼烧完桉牍库的第二天,以桉牍库中查找到的《宝船监造纪要》来威胁丁白缨,迫使丁白缨不得不护送着北斋到了沉炼家离开之后,只有丁白缨一个人返回的时候,才从半空中飞身落到了丁白缨的身前。
“什么人?”
丁白缨看着眼前这突然从天而降的男人,顿时浑身肌肉紧绷,手已经搭在了刀柄上。
“别紧张,我对你没有什么恶意。”
晏祖嘴上说着没有什么恶意,却是拿出一盒印泥,当着丁白缨的面伸出食指沾了沾,然后脚下瞬间勐踩几十脚,一个剃就从丁白缨的身边如同鬼魅一般闪过,出现在了她的身后。
并且在丁白缨浑身冷汗直冒,快速地拔刀转身看向他、提防着他的时候,对着丁白缨晃了晃刚才沾了印泥的食指。
此时,那食指上的印泥已经缺失了不少,就好像是在什么地方蹭掉了一版。
看着晏祖指了指自己的脖子后,拿出一张纸若无其事的擦掉食指上剩余的印泥,丁白缨伸手在自己的脖颈上一擦,收回手,果然看到了红色的印泥。
顿时间,丁白缨整个人的后背就在瞬间被冷汗打湿。
这还不止,晏祖对于丁白缨的恐吓远远不止于此。
一手五指张开,掌心浮现出一个直径数米的巨大岩浆球。
而另一只手则是并剑指,在丁白缨震惊的目光中,轻松地在一旁围墙结实的石砖上,一下又一下,不急不慢的接连戳出六七个深至指根的指洞。
“所以,我如果对你有什么恶意,你此时不仅已经成了一具尸体,恐怕都已经被我毁尸灭迹,差不多已经烧成灰了。”
晏祖看着丁白缨额头冷汗密布,已经开始顺着额角、鼻梁留下,笑着将岩浆球散去,用十分诚恳的语气,说着极其危险、威胁的话语。
“你究竟是什么人?”
晏祖的话不仅没有让丁白缨放下心来,反而更加警惕戒备了。
毕竟,一个正派的人,好像是不会这么说话的。
“行了,别这么戒备,我虽然不算是什么好人,不过,我们却不是敌人。”
晏祖摆了摆手:“我来的目的只有一点,你师兄陆文昭要杀北斋,是为了给你们的主子信王消除隐患……那你觉得,你和陆文昭,你俩算不算是信王的破绽?”
“毕竟,一个指示手下破坏宝船,用阴谋龌龊的手段,在暗地里谋害自己的皇兄,也是当朝皇帝,致使其落水染疾而死,才能得以兄传弟,登上皇位的皇帝……不说算不算好人,反正是够心狠手辣的。”
晏祖直接一句话就让丁白缨整个汗毛都倒竖了起来:“你究竟是谁!?你怎么会知道这么多的事情!?”
晏祖笑了笑,没有回答她自己怎么知道这么多、知道这么清楚,而是当着丁白缨的面缓缓飘飞而起:“一个心狠手辣,连自己的哥哥都下得去手谋害的皇帝,你猜会在意几个曾经帮他做脏活的手下是死是活么?”
“特别是这几个人,还是知道他是怎么登上皇位,手里握着可以威胁到他皇位正统与否这么重要、致命真相的人。”
“狡兔死走狗烹,飞鸟尽良弓藏,言尽于此。”
看着好像神仙一样扶摇而上直入云间的晏祖,耳边回荡着晏祖的话音,丁白缨脚下一软,直接瘫坐在了地上。
晏祖的话、晏祖的出现、晏祖离去的方式。
无一例外,随便哪一样对他来说,都无异于震慑心魂的存在。
她此时,确实是需要好好的想一想。
想一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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