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藏獒,他就一直想有一只。
穷的裤衩都穿三五年不换,哪有钱玩这个。现在不同了,能捡。
“徐公子客气,拿去就是。”
李岗几乎是闭着眼摆手的。不是不舍得,是恐惧,哪怕是小狗崽也怕,还以为这徐公子是拐着弯的帮忙呢。
他已经清楚整个过程了,孙神仙的传人,就是他那个郡王的爹,都恭敬有加。
别说是一只狗,就是······好像这刺史府里没他什么物事。
“义哥儿要这个?老夫给你抓几个吐蕃狗奴来!”
李炜还以为儿子的病患有什么反复呢,听到信就急匆匆的赶回来了,气还没匀了,没想到是这事。
“多谢节帅。这玩意儿一定要自己养,一生只认一个主人。狗奴养大了,它只认狗奴。不然,世子也不会······”
呸!徐义呀,你这嘴怎么就不会把门呢?说到这,徐义又转身看李岗:这小子不会后悔了吧?
“世子要想养,最好是趁狗崽时自己养。要不这个······”
“徐公子客气,我真不会再养了。”
呼······徐义松了一口气,挺紧张的。
“节帅,您看能不能帮小子找些牛乳、羊乳之类的?”
这小子,居然让刺史帮你找奶!李炜只是笑了笑,倒没在意这口误。
终于有伙伴了,最忠诚的伙伴。也终于有事做了,不至于闲的比骑马还不舒服。
徐义变身超级狗爸,喂奶、亲嘴、洗澡、铲屎······哦,这个不用,没红马褂的大妈。不过,徐义一开始就训练狗崽的拉撒习惯。
这绝不是月娃子······月狗娃子,月娃子狗,饿三天早死了。
“来福,以后你就叫来福,你来了,本公子从此就飞黄腾达了,可不就是来福嘛!”
“好!就这个名字,太有文采了,一般人谁有这本事,谁能给你起一个如此贴切的名字?”
凌风子实在听不下去了,还不如调戏,不,是调理,给妇女们调理身体。
难熬的半月终于过去了,徐义抱着狗,指导凌风子把线拆了······这时代的人还是命硬呀,就那环境清创缝合,居然没有感染。
“万分感谢公明殿对小儿施救,这是诊金,还望笑纳······徐小郎君,这是那拐杖的秘法费用,别客气,对退役军卒有大用······”
徐义真没客气的意思,倒是跟凌风子那包裹比了比大小。
“另外,知晓公明殿没马,徐小郎君好骑,这两匹战马就送给徐小郎君了。”
徐义没心思看崔珪在旁边若有所指的表情,也忘记了当初蛋疼的过程。这战马还真是对了心,嗯,确实挺合心意的。
就此作别,一路无话。
每次回来这凌风子都去住持那里嘀咕半天,徐义没法,只能直接进了住持的禅房:“公明殿可有工匠?可有会酿酒的道长?我要做点事。”
凌风子已经习惯懵逼了,倒是玄成子,好像早就知道会是这样,一脸的欣慰。
反正现在只能守在这山里,干脆做点事吧,也称称公明殿的斤两。
徐义丢出来几页纸,是煤炉子、蒸酒的家伙什。
煤炉子很熟悉,早年自己家里就有,至于蒸酒的家伙什,不懂,不过徐义上大学那时候,实验室蒸馏的设备很多,依葫芦画瓢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