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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
你冷静一些。
我今天确实是与金公子,袁公子,在家里谈生意。
是我不对,我们应该去茶楼,去公众场合谈判。
我不应该将他们请到内宅里来。
夫君。
就此一次。
求求你,就给我一次机会。
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钱翠儿不愧是钱翠儿,到现在依然不乱,还能与姚三宝淡定地谈着交易。
“哈哈。
钱翠儿。
你真当这是一场生意吗?
你出去问一问去,整个井宿国,有几个女人,敢将外面的男人邀请到内宅里来推杯换盏,把酒言欢?”
“夫君。
我们之间真的没有什么。
你可以报官。
我愿意接受检查。
我钱翠儿真真是个处子之身,不曾玷污自己的清白。
夫君。
我敢发誓。
我只求你,原谅我这一次。
我也是第一次结婚。
我以前在家里都是这样的。
并无觉得有什么不妥的。
是我不对,是我忽略了你的感受。
求求你。”
“夫君?
自从订婚,你也从来未看得起我这个夫君。
你真当你在你家里做的那些事情,我查不出来吗?
你爹将你嫁给我,不就是为了羞辱我吗?
夫君?
哈哈。”
“姚三宝。
这里这么多人看着呢,我没有在家里与人淫乱。
只不过是在家里宴请宾客,喝酒聊天而已。
你凭什么对我执行家法?”
姚三宝看着眼前这个女人,不得不说,这个女人,确实是很有能力的。
也确实是很独立的。
可是,她在与姚三宝订婚之后,做的那些事情,几乎整个青峰县城里的上层圈子全都知道。
那些文人,士子,官员家里的儿孙,全都把她当成是姚三宝的媳妇,借玩弄她来实现羞辱姚三宝的目的。
而且,这是钱翠儿主动配合的。
也是钱钳为什么非要找他这个女婿的根本原因。
钱钳也只不过是别人的一颗棋子而已。
就因为姚三宝的一句话,他得罪了整个井宿国的儒门,得罪了整个儒教里的徒子徒孙。
所以,他们为姚三宝布了这个局。
姚三宝看了一眼李新竹,李新竹又看了一眼身边的一个婆子。
那婆子冲上去,一把撕开了钱翠儿的衣衫。
这个意图就很明显了。
你不是说没有淫乱吗,衣衫不整,与男人在内宅独处,这还不是淫乱?
“姚三宝!
你敢!
你杀了我,你爹也保不住你!
姚三宝,我要求报官。
来人,赶紧报官,赶紧去通知老爷!”
然而,一切都已经来不及了。
一个壮汉上来,直接抓住其头发,一把将其横着拉出,整个人在那一瞬间,都腾空了,人都飞起来了,就这么被拉了出去。
然后,就是像钱琴一样,按到地上。
这个时候,又上来两个女人,直接将钱翠儿的衣服扒光,两个人,手持木棍,轮番击打。
“你们两个奸夫该当如何啊?
羞辱我是不是能够让你们特别爽?
你们这些读书人啊,满嘴的仁义道德,一肚子的男盗女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