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他为什么要跑,他肯定有苦衷,我看出来了。”贺行之捏着手里的纸条,语气认真道:“你以前不是经常瞒着我跟他见面?你能不能猜到他一定要跟我分手的原因?”
“你太差劲了。”贺筱竹想也没想怼到。
“别趁机人身攻击,我是认真的,他昨晚喝醉的时候跟我告白了,我坚信他心里有我,只是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才不得不提分手。”贺行之说出这番话的时候,眼神都变得坚毅起来。
眼神坚毅,又充满自信。
“告白?怎么说的?不会是你恋爱脑发作,自己瞎几把误会,然后脑补的吧?”贺筱竹道。
“他说,我是他的。”贺行之说这话的时候,嘴角上扬的弧度,比AK还难压,“我没想到他那么喜欢我,你懂吗?贺筱竹,他说我是他的,他居然说我是他的,你懂这个意思吗?他对我有占有欲,他对我有占有欲,懂吗?我是他的人……”
“打住!你要炫耀换个倾诉的对象,我现在很忙,你如果没心思要回公司帮忙的话,就少用无关紧要的事情,占用我的宝贵时间。”贺筱竹喝完了咖啡,把杯子放下,顺手拿起一份文件,一心二用起来。
“你真的一点也不知道吗?”贺行之还是不死心。
他现在完全想不到会有什么苦衷,让时郁那么坚定地要跟他分手。
“你要的答案,只能你自己去找。我就算真知道,也不能告诉你,时郁的性格你跟我都清楚,他既然选择了隐瞒,那一定也有他不得不这样做的理由。”贺筱竹一边跟贺行之讲话,一边看合同,一心二用也不会轻易出错,甚至还签了几份合同,道:“但我可以明确地跟你说,他那样的人,情感跟身体都有洁癖,他要是不喜欢你的话,根本不会跟你睡,还是在分手之后。”
贺行之爱听这话,嘴角都快成翘嘴了,道:“我现在知道了,他一定是爱惨我了,不然不会在车上跟我……”
“他跟你在车上做了???贺行之,抽空回家看看祖坟是不是在冒青烟。”贺筱竹放下手里的合同,连音量都提高了。
“还是他主动的。”贺行之的语气难掩得意。
“得了,你没别的事就挂了吧。”贺筱竹道。
电话挂断后,贺行之的嘴角还是翘起的。
脑子里一直在循环时郁醉酒的时候说的那句话。
过了一会儿,贺行之拿到手机,先给Kelly姐发消息。
【贺行之】:他爱惨了我。
【Kelly】:??抽风了?
【贺行之】:他说我是他的。
【Kelly】:你这个句子里的他,不会姓时吧?
【贺行之】:嗯!
【Kelly】:吃错药了吗?大中午开始YY?
【贺行之】:你不懂,他很爱我。
【Kelly】:我只知道你看起来像是疯了,棒棒糖都吃完了吗?我让小张给你送点过去。
【贺行之】:不用,让小张把拆下来的监控还给节目组。
【Kelly】:等会,昨晚大半夜你让小张去家里拆监控,难道是因为你带人回去了?不会是我想的那样子吧?
【贺行之】:就是你想的那样。
【Kelly】:你找了谁当替代品了?
【贺行之】:???我是会乱来的人吗?告诉你,我身心都在认主。
【Kelly】:……要不我给你找个心理医生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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