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盖,你这话要是让你师父听到了,怕是要把你逐出师门。”司马徽哈哈大笑,显然是被王盖的话给气乐了。
“一共就你们两个人听到了,大不了……”说着,王盖在脖子上一抹。
徐庶连忙摆手:“行了行了,我都闻到菜味了,搞快点!”
王盖撇撇嘴,吩咐上酒菜,然后,三人推杯盏酒,聊着最近自己发生的事情和一些见闻,什么“食不言”的规矩全忘了。
有辱斯文啊!
他们三人多年的好友,互相都十分了解,再加上王盖这些年的“熏陶”,都练就了人前人后双面人的功夫。
人前,三个翩翩有礼、举止有度、逸群之才、才高八斗的文人雅士。
人后,狐朋狗友。
甚至有一大才评论王盖为——身长七尺八寸,美词气,有风仪,而土木形骸,不自藻饰,人以为龙章凤姿,天质自然。
瞧瞧!真是瞎了眼!
“王盖,听说你又给你弟弟寻妻妾了?”
“原汁儿兄,你怎么知道的?”
徐庶也不跟王盖辩解到底是“元直”还是“原汁儿”,打趣道:“你王盖这个给弟弟疯狂找夫人的名号,那可是跟着你大!文人的名声一样广为流传的!”
王盖点点头,看来国人总是喜欢八卦一些东西,是真滴有传承,不愧是源远流长!不过……大文人就大文人,你使什么怪动静呢。
“啧啧啧,你酸了你酸了,多吃点菜吧,你也就能吃点菜了。”
徐庶也不辩解,反正自己确实是羡慕了,而且这么多年,自己就没吵赢过,王盖总是能说出一些合情合理又恶心人的话。
“不过……说起来,你们没觉得最近天下,有些奇怪吗?”一旁稍微年长,一直看着徐庶和王盖扯皮喝酒的司马徽,突然想起了什么,语气有些低沉。
徐庶见此,笑道:“水镜大才,有话快说,你我三人谁不知道谁?装腔作势的……嗯?把酒还给我?”
由于三人关系莫逆,再加上王盖,所以他们私下聚会,那就是打破一切规矩。
三人都是围在一起吃饭的,压根就没个主位、客位,徐庶现在就坐的主位。刚刚司马徽趁徐庶不注意,便把徐庶的酒给偷偷摸摸的拿了过来。
“小气,难成大事。”司马徽撇了徐庶一眼,继续说道:“最近各地的铁匠貌似都很忙啊,而且,这一无天灾人祸,二无兵燹之祸,可偏偏各州郡的流民却多了起来。”
徐庶也是严肃起来:“可能是我们没有得到消息,北方的狗东西又来打草谷了吧。”
果然,不愧是鞑子,别管是不是一脉传承的,反正这动不动就主动南下杀汉人的历史,足足数千年,是真的恨到了骨子里。
司马徽看向王盖,问道:“王盖,你是世家子,令尊又是一州别驾,有没有什么消息?”
王盖心里想了想,笑道:“我一介白身,又怎么会知道天下大事,既然德操也说世道有些奇怪,那我们小心些便是了。”
二人点点头,直接抛之脑后,讲起了一些趣闻。
平日里王盖总是要端着架子,徐庶和司马徽也是如此,所以每当三人聚在了一起的时候,都会感觉到一万点快乐暴击。
可惜,快乐的时光总是很短暂,不知不觉,天已经彻底的黑了。
“天色已晚,你们今日就在我这里住下吧。”
徐庶毫不客气:“不住你家住哪?”
王盖斜楞他一眼,嘲讽道:“你没家啊?”
“切,对了,你一大家子弟,怎么没养个歌姬舞姬啊?”
徐庶不提还好,一提王盖就生气:“你几年前就这么问了,想要就自己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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