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地往后一躺,侠客整个人都摊平在地上,抬起头看着快要下山的太阳,夕阳西下,将天的那一边天空都染成了红色,落日的余晖照得他的脸都带着几分黄晕,这让他忆起很多年前的某些片断,同样是在某一个夕阳西下的时间,当年他被埋在垃圾山下饿得快要死的时候,就是帕雅将他给拎出来的吧,从那一天开始到现在已经过了多少年了,十年?还是十一年?原来时间在不知不觉中已经过了这么久……
“侠客,你在想什么。”一个大头突然出现在他的视线范围内,并完全占据了他的视野,思绪还停留在十多年前的侠客被帕雅打断了回忆,不知道是不是他错觉,他怎么发现每次当他稍微进入感性状态的时候,这个白痴总会突然出现并打断他的思绪,让他想文艺一把都不行。
“没什么。”侠客没好气地回答着,白白浪费了一天的时间,如果他们没有强行将他拖出来也许今天他的电脑就可以捣弄出来了,“你们根本就不用我帮忙,还不如早早让我回去好。”
“侠客你说什么,整天蹲在房间里对身体不好的,芬克斯你说是不是。”伸出来的头越加靠近侠客的脸,帕雅对自己的动作毫无自觉,她大大咧咧地转过头朝着另一头的芬克斯问道,而被点名的芬克斯则夸张地屈起手臂做了个手势然后回以她一句:生命就在于运动。
帕雅没有留意到自己转过头的那一刻,她那头长长的银毛正划过侠客的脸颊,银色的长发在夕阳下折射出眩白的光泽,帕雅这头长发还是当初在侠客的嘲笑之下才特别留着的,因为侠客说过,帕雅除了那头长发外没有一个地方像个女孩子,同样是生活在流星街,同样是没食物没水喝没能睡个好觉,但明显派克和玛奇的发育情况要比她好太多,至少没像她那样前后一样平。
当然侠客这句犯贱的话让帕雅狠狠地揍了一顿,竟然敢说她平,那就让黑眼圈留在脸上一个月吧。从此之后,嘴上说不在意的帕雅从那天就开始束起了长发,几年下来已经快要到达腰部的位置了,在流星街留长发真的很麻烦,特别是像她这种凡事冲上前的前攻近战人员,因为很容易就会被对手捉住头发,所以最初的时候帕雅没少曾罪,后来随着自己实力的增强这种情况才改善了过来。
脸上痒痒的,伸手想将划过自己脸颊的银发握在手上,却没想到滑溜的发丝早已随着主人的转身而扬起,目光随着长发而转至右边,信长那张与他相距几乎不到一厘米的猥琐大叔脸突然挤满了他的视线范围内,如此惊吓让侠客大声惊叫了起来,“信长,你在干什么?”气急败坏,甚至夹杂了一些连自己也摸不清的情绪。
“不,我只是想告诉你,我们该回基地了。”信长的表情有点严肃,甚至是一本正经,不过不到半秒的时间他又变得颓废起来,然后张着一双死鱼眼将手伸进宽松的武士外袍内抓了抓胸口,“我说,这几年帕雅好像越长越漂亮了,最近有好几个区的人都看上帕雅了。”
不过来一个揍一个就是了,说到这里信长没有继续说下去就陉自跳下垃圾山跟其他三人汇合在一起,侠客这么聪明肯定知道他想说什么的。事实上信长你太高估侠客对自己感情的认知了,在他的心目中帕雅虽然是很特别,但他还是一直认为这只是从小就生活在一起的缘故,第一个信任的人,第一个在他绝望无助的时候伸出援手的人,第一个对他发出真心笑容的人……无论如何她都是最特别的存在,即使她最擅长的是不断为他制造麻烦。
没时间让侠客继续多想,垃圾山下背对着光的强化系四人组已经开始等得不耐烦,帕雅举起手向侠客挥了挥,然后双手放至嘴边形成的扩音的手势,“侠客,你太慢了,我们要走了。”
嫌慢就别将我从基地里强行拎出来啊,抽了抽嘴角,侠客觉得自己在面对帕雅的时候好像特别苦逼,他到底来这里是为了干什么的,他好像除了蹲在垃圾山上观看了一场强盗大战混混的表演之外就什么也没做过吧,心里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觉得有点累。
五人的身影就这样一高一矮地在垃圾山上跳跃穿梭着,迎面吹来阵阵的凉风,虽然夹杂了血与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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