宰了西索。”窝金对于想邀请弗箩拉加入旅团的事始终不想放弃,再加上从飞坦他们口中得知西索在卡里亚之地里的所作所为,他更是想踢走西索换上弗箩拉了。
“如果要踢走西索算上我一份。”芬克斯的想法跟窝金一样,都对西索相当的不喜。
“抱歉……我……”对于窝金他们的热情邀请,弗箩拉始终有些难以拒绝,虽然她也挺喜欢这个爽朗粗线条的银毛大汉,但她真的对加入旅团没什么兴趣,弗箩拉不怎么会拒绝别人,所以她习惯性地往伊尔迷的方向望去,如果是平时伊尔迷已经上前来帮她拒绝这些邀请了。头往伊尔迷的方向转去,还没有和他对上视线,弗箩拉又想起自己还在生气的事实,于是头一甩朝着相反的方向望去,此时只顾着自己生气的弗箩拉没有发现,她这个举动让背景已经黑化的伊尔迷又黑了几分。
也许是故意不想理会伊尔迷的原因吧,一路上弗箩拉和芬克斯他们总有聊不尽的话题,而特意被孤立的伊尔迷则从开始到现在都没有说过一句话,四个人就是在这种诡异的气氛之下回到了她居住的小镇里。顺利地调配了石化的解药,将窝金的右手解除了石化的状态,他们临走的时候弗箩拉还特意塞满了一个包包的治疗药剂给他们,这些在外面零销天价的药剂其实在她这里批发也值不了多少钱。
芬克斯在门外瞄了一眼站在弗箩拉背后靠在墙边自离开卡里亚之地开始就一言不发的伊尔迷,颇为放心不下单纯柔弱得如同待宰羔羊一样的弗箩拉,她身后那个小子不容易打发,他怕他们走了之后这个死丫头会连骨头也被对方折吞入腹,“喂,丫头,你真的不用我留下来吗?”
摇了摇头,弗箩拉谢过芬克斯的好意,有些事情她必须要跟伊尔迷两个人单独好好地聊一聊才行,“不用了芬叔,我会好好地跟他谈谈的。”
好吧,既然她这么坚持,芬克斯也不会再多说什么,对于他来说只要人没有死就什么问题也没有,他可以肯定的就是无论伊尔迷打算做什么总不会杀掉弗箩拉的,再说弗箩拉不是药剂师吗,即使是受了伤她也能自己处理好。芬克斯你用这种典型的流星街居民思想代入弗箩拉真的没关系吗,除了生命危险外,女孩子可能碰到的危险还有很多种啊喂!
送别了芬克斯他们后,弗箩拉缓缓地关上了大门,低垂着头的她还在组织着语言,她觉得他们真的有必要好好地聊一聊了。刚转过身她就一头撞进了伊尔迷的胸膛,虽然知道他们这些人总是神出鬼没,但弗箩拉还是被伊尔迷吓了一跳,抬起头面对上那张无论看多少次都是同一种表情的脸,虽然她还是挺生气伊尔迷的做法,但当一个人生气的时候对方总是反应冷淡,再怎么生气也像是被当头淋了一盆冷水一样——跟这种人吵架真是想吵也吵不起来。
“伊尔迷,你就没什么想要跟我说的吗?”弗箩拉指的是他操纵她记忆的事,别说他是她男朋友了,就算他是她的普通朋友也不应该这样对她。
沉默了半响,伊尔迷好像是在思考着什么一样,最后他才在弗箩拉的注视下缓缓张开了嘴巴,“你喜欢花?喜不喜欢珠宝?还是喜欢名牌?”
……场面顿时有三分钟的寂静,弗箩拉很想抚额,为什么每次他们谈这些感情上的问题时总会牛头对不上马嘴,上次她跟他表白的时候是这样,他误会她想向他求婚。现在她要跟他摊牌,他又不知道误会到哪个次元去了,而且看他这幅样子大概他连她为什么要生气都不明白吧,想到这里弗箩拉决定将问题挑明了跟他讲,“是不是你封了我的记忆。”
弗箩拉说这句话的时候语气已经变得平静下来,有些时候有的人就是这样,当生气到某个程度的时候反而会平静下来回复理智,事实上经过一段时间缓冲之后弗箩拉也没有原来那么气愤,她现在就像是暴风雨来临的前夕一样,越是平静暴发时所造成的效果就越是强劲。
“嗯,是我做的。”伊尔迷回答得理所当然兼理直气壮,他一点儿也没有事实被揭穿时的心虚与悔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