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科尔倒是****运找了个了不起的女人当老婆,就这番逻辑性强的争辩,让那些士兵和统领真的找不到可以反驳的话来,不过安吉洛爵士明显在普利茅斯港作威作福久了,这些士兵也知道他的脾气,一位高高在上的爵士老爷怎么会亲自前来佐证这种平民间的纠纷?
“安吉洛爵士怎么还没有到?”那统领假装问及那来作证的家丁,凑到他耳边嘀咕道,“你家老爷到底有没有被科尔殴打,你老实交代,不然我也保不了你。”
“都让让,让让!”三名水兵挤进人群,分开围观的村民,指引着张文涛和阿德里安走近,这才警戒在四周,眼神从那些村民和英格兰士兵的脸上扫过,手至始至终都按在了腰间的火枪柄上,这些火枪都是从侏儒长老那里兑换来的,都是双管连发的。
“你们是什么人?法国佬,能让你们进城已经不错了,这里是英格兰的土地,不需要你们这些法国佬也干涉,识相的立刻离开这里!”那统领很快就发现了几人的装束与自己这边不同,语气也硬气了不少。
“科尔是我的新雇员,作为雇主我有权利知道我的雇员到底犯了什么罪,我相信英格兰的法律不会冤枉任何一个无辜的人。”张文涛言辞犀利的回敬道。
“你…你这个卑微的亚裔人,居然敢在这里大放厥词!”那统领显然也是见过世面的人,普利茅斯港作为英格兰的大港,往来的亚裔商队应该不少,一眼看出张文涛的身份也属于正常,“你们这些法国佬几时和亚裔人混在了一起,越活越回去了吗?”
“我能将阁下刚才那番话视为对我的挑衅吗?”张文涛的话音刚落,三名水兵和阿德里安纷纷拔出自己的佩枪,对准了那几名英格兰士兵,张文涛冷笑一声道,“我不知道阁下哪里来的自信,可以轻易的轻视任何一个种族,不过对于我来说,如果你不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的话,我就敢要了你的命!”
“要了我的命?就凭你们五个人五把枪吗?笑死人了!”统领刚要拔出自己的佩枪,那水兵中士就抬手一枪,子弹击飞了统领手里的火枪,下一秒就瞄准了他的脑袋,“该死的!你们这是要公然造反吗?告诉你,这里是英格兰的土地!”
“是,这里是英格兰的土地,可跟你有什么关系呢?你是英格兰国王,还是什么皇亲国戚吗?”张文涛一番冷嘲热讽道,“不知道的还以为整个英格兰都是你家的呢!你在这里吓唬谁呢?”
又是一声枪响,周围围观的村民都已经四散开来,只留下几人对持着,就连科尔的老婆玛丽雅也连忙抱紧几个孩子,生怕有所损伤。
“给他松绑!”张文涛命令道,一名水兵逼迫着两名英格兰士兵退走,这才上前解开了束缚着科尔的绳索,科尔走到妻子和子女的身旁,从怀里也摸出了一把连射火枪,玛丽雅一下子扑在了丈夫的怀里,不断的用空心拳头捶打着这个离开了十年的男人,“你这十年都去哪里了?你知道我们过的有多惨?就连这庄园也差点不能住下去了,大嫂的娘家人霸占了本应该属于你和几个弟弟的土地,大哥也毫无主见!”
科尔攥紧了拳头,转头看向了不远处的二楼,那里住着大哥的一家老小,还有大嫂的娘家人,至于自己的两个弟弟,同样是一脸面黄肌瘦,营养不良的样子。
“大人快看,是主教大人带着圣殿骑士团的人来支援了!”一名英格兰士兵突然拉扯了一下统领道。
果然,不远处的干道上,一队骑兵正朝着这里疾跑过来,那在队伍前面的赫然是一个一身白袍的教堂公职人员。
那些英格兰士兵的脸上纷纷出现了兴奋和激动之色,只是他们没有注意,张文涛的嘴角也微微翘起,似乎到哪里,都可以倚仗自己的神使的身份狐假虎威一番。
骑兵部队越发的接近庄园,整个大地都在颤抖着,科尔和妻子玛丽雅以及几个孩子的脸色都不怎么好看,显然他们知道主教和圣殿骑士往往不会站在穷人和平民的身后,相反他们更愿意为富人说话。
“刚才是谁在这里鸣枪?不知道教堂正在向天主祷告吗?”那名白袍主教坐在马上,丝毫没有要下来的意思,身后的一队圣殿骑士纷纷下马,将一众人围在中间,那些胆子大点的平民已经退后了很远,谁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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