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柠的例假早就过去了,她也有预感,今天晚上她是别想躲了,每次回大宅,施荣的性致都会比平时高很多,基本上是次次都把她朝死里折腾。以前孟柠会在施荣上床之前先睡着,可这样的后果就是她被施荣吵醒的时候,身上衣服一件都没了,感官特完全不受自己控制地跟他走,最后还是如了他的意,反倒把自己搁到一个特别不堪的角度。
所以现在,施荣不上床,孟柠也不睡。
施荣出来的时候,就看见孟柠坐在床上,手里翻着一本书,落地窗的窗帘没拉,晚风将她的长发吹拂起来,合着她宽大轻薄的睡衣袖子,昏黄的台灯,真是有种说不出的美感。
他爱极了孟柠的一头长发。甫见她时,她还是个高中生,留的是及肩短发,就那一眼,施荣就觉得,这姑娘的头发摸起来肯定特别舒服。所以,他把她弄到手之后,就威逼利诱她从此不准剪发,这一留就是这么多年,如今已经到了腰部,如丝水滑,乌黑柔软,每一根发丝都经过精心的呵护,从不烫染,只是这样干干净净的头发,就让施荣痴迷不已。
一只脚踩在地上,一条腿跪在床上,正好形成一个暧昧的弧形,可以刚好把孟柠笼罩在自己的胸膛里。孟柠翻书的手不觉停了,她抬起头来看施荣,没说话,只是安静地任由他的手指插入她的发间,慢慢地往下梳理,一阵电流顺着头皮往下,房里的温度刚刚好,但孟柠却起了鸡皮疙瘩。她抖了一下,施荣是个奇怪的男人,有的时候,在他不那么肉|欲的时候,他只摸她的头发就能摸上好一会儿,每每这个时候,孟柠都觉得头皮发麻,他的手指就像是带着魔力,对极其怕痒的孟柠来说,无疑是极其可怕的。
施荣的脸,孟柠看了很多年了,可迄今为止,她记忆最深刻的,仍然是那个晚上,她睁开迷糊的眼睛,发现有人在自己身上耸动,伴随着疼痛和恐惧,这张英俊的令人窒息的面孔,就出现在她的视线里。
“睡吧,明天还要起早呢。”孟柠说。
“我想要你。”
孟柠想拒绝,可她不敢。自从跟了施荣之后,她就从没拒绝过他的求欢,即便是在来例假的时候,只要施荣要,她就给。所以她从善如流地将书放到床头柜上,然后闭上眼睛,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着,等待着即将到来的亲吻。
施荣慢慢俯下头,先是蜻蜓点水般在孟柠唇上亲了几下,而后便解开了孟柠睡衣胸口的带子,摸了进去。以前孟柠防他防的紧,睡觉的时候都裹得紧紧的,不过经过这些年的调|教,她已经很乖的不会再在睡觉的时候穿内衣了。所以,施荣一手笼罩的便是极致的柔软。男人对女人的这个部位天生就有一种向往,施荣捏了捏手里的丰盈,调笑道:“比生果果前可大多了,是不是?”
孟柠尴尬不已,她抓住施荣放在自己胸前的手,眼里有着恳求之意。施荣最受不得她这可怜巴巴却又柔顺至极的模样,当下便激动了起来,动作也狂野了许多,从始至终,孟柠都一声不吭的受着。
她不受着又能怎么样呢?
在做|爱这件事上,施荣最能折腾,孟柠已经做好第二天爬不起来的心理准备了。
果不其然,第二天等到她睁开眼的时候,都已经十一点了,昨天夜里施荣把她朝死里折腾,她又哭又叫不知说了多少好话也没能让他心软,最后嗓子都喊哑了。
果果起得早,小家伙跟着老爷子起的,爷孙俩吃完早餐还遛了狗,此刻又腻在游戏室一起玩了。
孟柠撑着身体坐起来,施荣昨天夜里留在她身体里的东西也跟着哗啦啦流了出来,她的睡裙皱巴巴的不能再穿,身上也透出一股暧昧的味儿来,孟柠舒了口气,穿上拖鞋去了浴室。
洗完澡围着浴巾出来准备拿换洗衣物,没想到施荣正好开门走进来,看到他,孟柠稍微愣了一下,施荣今天穿了件黑色的衬衫和西裤,反常的没打领带。看到他这样的打扮,孟柠才想起来眼前这个男人曾经有多么厌恶正装。他的衬衫领口处开了两颗扣子,结实的胸肌隐隐可见,孟柠看着看着,脸有点红,赶紧别开不敢再看。
“醒了?”施荣问,把她搂过来亲了一口。“收拾收拾,咱们出发。”
“现在就走?”孟柠没想到会这么快,“不在大宅住几天吗?”
“开学前提前几天回来再住。”施荣边说边解开了她身上的浴巾,然后认认真真地给她擦身子,孟柠羞窘的要命,浑身僵硬地待在他怀里,手都不知道往哪儿放了。“下午两点四十的机票。”
帝都离榕城太远了,要是开车去的话,至少得两天,飞机就快多了。
孟柠噢了一声就没再说话,施荣给她搭配好了衣服,她只需要像个洋娃娃一样伸手抬腿就可以了。就连内衣底裤都是施荣给她挑好穿上的,给孟柠穿衣服也是施荣的爱好之一,以前他刚得到她的时候,就像是小孩子得到了心爱的娃娃,去哪里都带着,除了他的大腿,她不准坐其他的地方。除了他,她不许跟任何人说话。除了他,她的眼里不允许看到别人。除了他喂食的食物,她什么都不能吃。孟柠连那样的日子都过过来了,现在这不过是小儿科。施荣老觉得他很尊重她,你还别说,这要跟以前比,那真是尊重的不能再尊重了。
下楼的时候午饭刚好端上桌,孟柠这顿算是早午餐一起了,果果看见妈妈,也高兴的要命,扑到她怀里就献宝,说跟爷爷玩了什么吃了什么爷爷还答应了他什么,小脸蛋红彤彤的,孟柠抱着跟个小火箭头似的小家伙,看到他笑出一个小酒窝,心里也柔软起来。
要说跟施荣的婚姻有什么是她最珍视的,那就是果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