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乌压压的云彩堆积在墨蓝色的天空中,不时有冷风吹过,撩起车上挂着的红灯笼。
寒时被阿罗收打扮好,手里套了一个绣花毛边手暖,端端正正的坐在马车上,但是头不时往一边倒。
今日寒时无论是打扮还是穿着,皆是十分华丽贵重,特别是头饰,压得她有些头疼。
漵朝坐在寒时的左侧,见寒时困顿,就轻轻托住了寒时的头,让她靠在自己肩上。
慕容绮绣早就倒在一边的马车壁上,马车虽然行驶稳当,但是依然有些颠簸,她的头不时磕在车壁上,疼的她龇牙咧嘴。她看了看托住寒时头的漵朝,任命的拉了拉自己的斗篷,盖住自己的头。
阿罗端正的坐在车帘前,不时掀起车帘的一角看外面的情况。
此时天才亮,路上行人寥寥,车夫又是赶车的好手,不一会儿就到了宁国公府门前。
马车停下,慕容绮绣一颗踉跄,突然被惊醒。
“郡主,宁国公府门前排了好长的一列马车。”车夫回禀道。
马车停下,即使坐在车内,耳边也似乎能听到女人谈话的声音。
阿罗小心的掀开车帘,视线不小心和旁边停着的一辆华丽的马车中偷偷掀帘子的小姑娘的视线碰到了一起,那小姑娘一下子就把帘子放下,有妇女小声斥责的声音传出。
阿罗看了一眼外面的情形就放下帘子,把车窗掩的严严实实,不让外面的冷风灌进来。
“奴婢看外面的马车似乎排了有几十丈远,”阿罗皱眉道,这宁国公难道不能提前安排好吗?让客人连门都没法进。
这梅州的奢华程度实在让人咂舌,寒时也掀开车窗帘看了眼。外面都是挂着灯笼的华丽马车,排了许长的队伍,倒是一道难见的景色。
漵朝坐在一旁闭目养神。
等前面的马车稍稍挪动一小点,后面的马车也跟着挪,走走停停,如此往复大概三刻钟,寒时乘坐的马车进了宁国公府府门。
车夫递上请帖,国公府门卫检查后放行。
此时天刚擦亮,宁国公府内却是灯火辉煌,廊下挂满了喜庆的灯笼,就连一些梅树上都缠了红色的丝带和一些小灯笼,火红的梅花与微黄的烛光一起照亮了这座奢华的内宅。
马车向里面走了一段距离,经过一道垂花门的时候,有穿着考量的婆子请车里的人下车。
阿罗先下来,然后放好脚蹬,扶着寒时和慕容绮绣下车,下车后,阿罗又将她们的斗篷都抚平。
漵朝自己跳了下来,低着头跟在寒时身后。
车夫将帖子交给阿罗后驱赶马车去了外院停车的地方。
“奴婢是宁国公府里的陈婆子,”那婆子弯身行礼个礼。
阿罗也行了一礼,将帖子打开给陈婆子看了一眼。
“原来是安定郡主,”陈婆子道,“有失远迎。”
寒时向陈婆子点了点头。
“郡主请,”陈婆子领着寒时向内院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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