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你们之间的恩恩怨怨我是不知道的。你看谁跟你有仇,你便去怀疑谁去吧。反正这些日子,你不必出门了,小心为上。”
墨香点了点头,仍旧是有些心悸,“紫姨居然这般心狠。”
夏商商嗤笑着,“你太小看一个女人的妒忌之心。更何况,我见着那位紫姨,似乎想要的还不仅仅是让你走。对了,当初你同你家人走丢,心里没有疑心过她?”
“怎么会没有,当然也疑心过。当初我走丢根本不是偶然。是紫姨的女儿风筝断了我去帮她捡风筝,却没想到回去之后,紫姨他们人就不在了。我记性又差,已经是找不到路回去了。后面不知怎地,来了两个壮汉不由分说的就将我掳到了妓院里面去。幸好碰上了小姐,这才没有铸成大错。”
夏商商秀气的眉毛皱起,“这样子说起来,当初那个妓院只怕也是早就安排好了的。对了,我想起来一事,这个事情你要不要告诉你的父亲全凭你自己的意愿。”
墨香心里一咯噔,陡然生出了几分不好的预感。
“那日我观你父亲的面相,虽然精神不错,但是嘴唇却微微发紫,指甲头发黑。可是中了毒?”
夏商商一话,惊呆了墨香。“怎会?我爹从不与人结怨!”
“那我可不知道,不过有时候要你死的,不一定只是结怨。杀人的目的多了去了,从来都不只有因为结怨。我瞧着父亲中毒不深的样子,若是好生调理一下,还是能恢复身体的。”
“不过,你爹要是我猜测的那样的话,那就有些难办了。”
墨香脸色苍白,蓦的一下跪了下来,“小姐,求您了,救救我爹”
夏商商不置可否,“你还是先找个渠道,同你爹通个信罢。他若是还相信你,那我便出手尽力医治。不过先说好,别对我抱太大的期望,我都是猜的······”
墨香心里头,早就将夏商商看成了万能的人,她甚至怀疑有什么问题能够难倒夏商商的。于是当下也不含糊,直接托人将李潇然悄悄请回了客栈,又找了位大夫,三人聚齐了,这才去找夏商商。
墨香找来的大夫被这一番的来回折腾,心情已经是非常的恼火,他一把骨头了,可经不起折腾了。
不由带了怒气把脉,好半天之后,老大夫更生气了,“没病来看什么病!真是吃饱了撑的!”
说罢,老大夫便拂袖而去。至于诊金,早在把脉之前,便给了他,自然是毫无忌惮。
李潇然松了一口气,“阿香,你现在可以放心了。”
“等等”?夏商商却是皱了皱眉,她太相信现在的医术了。“敢问一句,李老爷是否经常失眠,梦魇,头脑发晕,多梦,?”
李潇然淡淡“嗯”了一声,“这些我方才已你经说了几句了。”
意思就是,夏商商不要想着取巧来给自己治病了。夏商商忽略道李潇然的不屑眼神,继续说道,“是否会经常四肢无力?”
“额,有时会。”
“是否手指发抖,眼皮子也发抖?”
李潇然面上带了些惊讶,“额,是。”
“那敢问老爷是否晚上行房越来越力不从心?”
潇然脸色红了,饶是男人,也问不出这么直白的话来!偏偏夏商商一介女流问出来了,这可是大雁朝的头一例啊。
就连墨香,表情也有些微妙起来,身为女儿,却探听到自己亲生爹的床笫之事,实在是羞涩万分。
饶是李潇然不远是承认,却也无可奈何的,几不可闻说了句,“嗯。”?语气之低沉,如果不是故意说得小,只怕是全天下都知道了。
夏商商眼睛一亮,“那就对了!”
随即又说道,“你被人下毒了!水银中毒!”
见这种人茫然不解的样子,夏商商便简单的同众人解释了一下,这会子,李潇然已经有些半信半疑了,“这东西若真的那么难把控,那么我又不傻,吃新鲜的东母亲回来西进去,总会有知觉的吧,我却不知道我什么时候有吃过银色的液体状的食物。”
夏商商摇摇头,“水银的用处大着,打碎可以重生,且毫无裂缝。若是有人,将水银混进您的饮食里面呢?细碎的水银只要吃下肚子,效果都是一样的。”
“可是,我都是同紫姨和幺女同吃同住的,若是我吃了水银,那么她们应当也吃了才对,为何独独不见她们有这么些症状?”
难道,这其中的关节,李晓绕细细想着,越想越觉得可怖,越想越不敢想下去。也不知道是在恐惧贼人的狠心,还是对自己所作所为的忏悔?
终究,夏商商什么也没说,叫墨香此刻去松了,便可以悠闲的享受太阳了。然而墨香一边感念着小姐曾经给过的机会,一边伺候夏商商更加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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