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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公子不能死在他手里,但如果是明悠坐死的,明宛总不能又赖他。
她的悲伤也会被这件奇葩事冲淡不少。
周公子活着,他不如死了,清誉尽毁,在遮天闭幕的丑闻下被迫迎娶明悠,断了明宛的念想。
周公子被明悠一屁股坐死就更好了,明悠锒铛入狱,后患全清。
燕恒灿的计划不可谓不毒。
要不是他清楚自己做没做,他都快怀疑奶茶店爆破案,甚至茗泉汇的明宛杀人事件都是他策划的了。
——因为,这一切不都反过来为他所用,让他将心爱的女孩变成了他的金丝雀,无处可逃了吗?
就差一步了,我的女孩,我一定要得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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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横在主卧的沙发上,洗完澡的明宛还在发呆,没出息地回味着刚刚那顿饭。
想不到鳄鱼肉还挺香的……
不,她怎么能被金钱腐蚀,要腐蚀也只能被周公子的金钱腐蚀才对!
明宛给自己猛猛敲了几下警钟,便甩甩头将燕恒灿的“无事献殷勤”丢垃圾一般扫出脑海!
听说他晚上回来,从夜幕降临起就紧绷到现在的明宛,渐渐阖上了眼……
睡吧,希望明天一觉醒来,燕家就破产了……
“怎么睡沙发上?是床上有豌豆膈着你了?”
明宛吓得一跃而起,转头就撞进了一个人的胸膛。
男人的气味和灼热的呼吸一下将她包围,让她感觉无处可逃。
她不住地后仰,身体蓦地一轻,那瞬间眩晕般的失重感几乎让她心脏骤停。
燕恒灿瞳孔一缩,眼疾手快地将她捞回。
明宛被他拉到腿上坐着,惊魂未定的她大喘着气。
她刚刚差点滚下去了。
燕恒灿轻轻顺着她的背,薄薄的衣衫抵不过他的温度,脊背带起一阵阵电流。
“怎么抖成这样,心脏疼?”他轻声问。
明宛敛下眼帘掩饰着微红脸颊,轻轻摇了摇头。
燕恒灿双手捧起她的脸,仔细端详着,确认她不是在逞强后,才堪堪放开她。
“我抱你到床上睡好么?”他又柔声问。
他的温柔让明宛结实地起了一阵鸡皮疙瘩,但她不敢显露,纠结之色浮在脸上。
她想说不好,可她又想讨好他,让他允许她去看看周公子。
燕恒灿的眼底一片阴霾。
……又在想别人。
燕恒灿心烦意乱,又不好发火,竟揪过明宛,在她脸上忿忿咬了一口。
明宛震惊地捂着脸。
……狗吗?这样咬!
燕恒灿瞳眸幽深,蛊惑地笑道:“你好像在骂我幼稚,还是说,你希望我咬别的地方?”
明宛猛猛摇头,燕恒灿趁机将她抱起来,在她挣扎之前放到了绵软的大床上。
接着在明宛紧绷地注视下,他躺到了她身边。
“别乱动。”他说着,手不依不饶地环着她,跟铁箍似的扳都扳不开。
明宛重重叹气,想到他至少没有强吻她,随他去了。
床头灯氤氲的暖光将息未息,保持在昏昏欲睡的亮度。
明宛突然想到,这个助眠灯好像是会自动熄灭的,好几次她忘了关灯,早上起来都关好了。
“海底椰煲鳄鱼汤的味道怎样?”
“好吃,没喝过那么好的汤……”
在想灯的问题的明宛忘了忤逆他,下意识就回答了,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意志薄弱”,赶紧又闭上了嘴。
果然,耳畔传来得意的呵笑:“当然,我抓的鳄鱼,怎么可能不好喝。”
“自恋狂……”明宛嘀咕道。
“既然好吃,为什么不多吃点?你辜负了那条鳄鱼。”
“又不是我让你杀的。”这个锅她可不背。
他哼声掐了一把她的腰:“就是你。要不是你擅自上夜班,把自己亏得跟个法棍似的,我也不会想整条鳄鱼给你补补。”
明宛懒得搭腔了。
“生气了?”
“……”
“怕痒?”
“……”
见她不肯说话,燕恒灿一不作二不休地又捏了她一把,引起明宛一个颤栗。
“……住、住手。”
“哦~原来是敏感。”
燕恒灿在她耳畔落下窃笑,开始若有似无地掐摸她的肚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