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守,以防有人从中生事呢?”影子闷声闷气的问道,也不管杨广在讲什么,仿佛都和自己没关系似的。
“嗯,没错,估计现在已经是多方眼线在盯着这了,那些人巴不得这出乱子,既然如此,我们也只好让他们失望了,这样吧,把三队的影子都调过来监守乙支文德,周边的布置也增加一倍人手。”杨广赞同的点了点头。
不仅仅是杨广的御书房,就在这商城当中又有多少的眼睛在盯着这呢,如果乙支文德一死,那势必会引起一次大动荡,乙支文德的高句丽门生肯定不会同意高元退兵,肯定是想报仇,毕其功于一役,大干一场,拼个你死我活,不死不休,到那时候谁也讨不到好。
乙支文德一死,谁最乐意看到呢?
高元希望看到,这样子,乙支文德死在隋营里面就跟自己牵连不上了,自己可以借着这个机会,举起为宰相报仇的旗子,把军权一点点的拿过来了,调兵遣将,这遣将里面的遣字就值得商榷了,与其说是遣将还不如说是把乙支文德的心腹都清洗一空,安插自己的心腹进去,慢慢掌握军权,谁掌握了军权谁的拳头就是大的,那就得听谁的。
估计太上道也是乐意看到这个局面的,一直以来太上道都是把自己视为天下第一教,自己的意愿就是天意,天意是不可违背的,天下都得听从,哪怕是天子。
但是自从杨广夺得皇位之后,太上道发现以前自己的眼光竟然是错的,杨广现在已经是慢慢的成长起来了,已经是有了对抗太上道势力的实力了,谁也不敢轻视,太上道也发现如今的杨广已经不是当年的晋王了,也没有以前那么好用了,像孩子似的,长大了,不怎么听话了。指挥起来也没有以前的那种顺手了。
所以太上道也希望乱起来,乙支文德一死,那肯定得打起来,这些年大隋的老百姓已经是够苦的了,修运河,苛捐杂税越来越多,这次征高句丽也是劳民伤财,百姓早已经是哀声载道了,叫苦叫骂的声音更是不止于朝野了,如果现在还打下去,不管是输是赢,肯定是得再次加重老百姓的负担,到时候肯定得激起民变,天下大乱。
外有敌国之兵,内有暴民作乱,内忧外患,民心尽失,天下之柄肯定得易主。
到时候太上道就可以代天赏罚了,以太上道明里的暗里的力量,足可以培养一个听自己话的皇帝,皇帝都听自己的,那天下不就是太上道的了吗?
不仅仅是高元和太上道,还有其他的势力呢?
所以说这里面的水是越来越浑浊了,萧守仁就是那浑水中的一尾金鱼,也许呛死,也许金鳞化龙。
萧守仁此时此刻还摸不清这里面到底是怎么回事呢,但是他只知道一点,那就是这事情有些复杂了,既牵扯到了高元与乙支文德的实力之争,现在太上道好像也牵扯进来了,不简单啊,一切的一切表明都不简单啊,能够在大隋严密的军队中来去自如的下毒害人,这事情还简单点的了吗?
天下本无事庸人自扰之,萧守仁也不想太多,就算是这事情真的很复杂,可是这好像和自己没什么关系,自己只不过是抓住了乙支文德而已,自己并没有卷入的太深啊。
所以呢,萧守仁在帐篷里面和兄弟们聊完天之后就上床睡觉了,这是穿越过来后的第几个觉了?萧守仁一下子迷糊了,自己也不太清楚了。
也许是思家心切吧,也许是现在安顿下来了,白天里自己想家心切吧,萧守仁竟然做梦了,梦见了自己遇见了泥石流,梦见自己在那一直挣扎,梦见自己全身上下都是泥,梦见自己就那样被泥石流埋没了。
惊出一身的冷汗,萧守仁一下子就醒了,萧守仁梦见的是自己死之前的情景,唉!估计自己回到现代真的是难乎其难了,用李太白的话来讲就是难于上青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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