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猎场,秦含璋先把苏浅浅和秦玉琪送到秦家女眷更衣的帐篷,让宫中的女医为她们检查。
苏浅浅并未受伤,秦玉琪除了脚踝肿起来敷药,其他擦伤涂了药膏没什么大碍。
苏木和几个丫头服侍她更衣,月白色的骑马装和斗篷沾满了泥土草叶,就连苏浅浅的头上也沾了草叶碎屑。
“夫人,以后不要再去狩猎了,太危险了!”苏木一面替她拆包发清理,一面哽咽着劝她。
“我也不想去啊,不过……巅峰跑哪去了?”苏浅浅忽然想起,她在生死存亡搏斗时,怎么没看见巅峰冲上来?
“呜呜……”巅峰立刻从外面进来,还在用爪子扒拉身上的草屑。
“你这傻狗,难道主人遇险时,你不应该挺身而出保护吗?”
苏浅浅伸脚去踹巅峰,苏醒假装给苏浅浅换鞋,及时抱住了她的脚,还朝巅峰使眼色。
“呜呜……”巅峰学那猞猁的动作,然后它用爪子来回抽拨弄,还上蹿下跳学苏浅浅翻滚。
“你……你以为我在跟那猞猁玩耍?你个傻狗!”
苏浅浅崩溃,她没想到在巅峰眼里,那猛兽就是个玩具!
重新梳了头发包好头巾,换了一身绛紫色紧身骑马装,虽然很疲惫,可是这时候还不能歇着,她得去把这个仇报回来,都说夫妻没有隔夜仇,敌人也没有——立马去报!
秦玉琪这时已经被送回了别院,苏浅浅走出帐篷就看见秦含璋负手而立,正在等她,只是她发现秦含璋眼下青黑,好像没睡好的样子。
“侯爷,你怎么还在这里?护卫皇上责任重大,你离开这么久已经是懈怠了,莫要被御史弹劾。”
苏浅浅有些不好意思,赶紧提醒秦含璋赶他走。
“无妨,我听说你进了猎场,便将护卫之事安排好赶过来,不过就算我不来,你也应对得极好。”
秦含璋的表情恢复了从前的冷静自持,但是目光却很快从苏浅浅身上收回,耳根有些泛红。
苏浅浅的举手投足,都让他想起昨夜的煎熬。
两个人一起向皇后娘娘的大帐走,苏浅浅一直琢磨着怎么收拾纪冰雯夫妻和昭阳公主,没注意到秦含璋躲闪的眼神。
到了皇后的大帐前,却见皇后和贵妃,还有其娘娘和命妇们,都站在大帐前,兴致勃勃看那两只猞猁。
“这么大的两只猞猁,臣妾还是第一次见呢,武宁侯夫人真是神勇!”
还没走近就听见德妃大声夸赞。
“是啊,臣妾也是头一回看见,而且从前别说女子,就是那些将军们,猎回来的猛兽也少见猞猁,听说它最是狡猾凶狠,轻易不会被捉到。”
贤妃也急忙显示自己见识。
秦太夫人虽然脸上有笑意,神色却十分冷淡,看见苏浅浅过来,目光上下打量几遍,才缓缓松了一口气。
秦玉卓看见苏浅浅和秦含璋,赶紧低下头,悄悄退到人群后面。
“我还要去护卫皇上,你好好歇息,余下的事我来处置。”
秦含璋没有继续向前走,停下来叮嘱苏浅浅,见苏浅浅点头,才转身上马向猎场驰去。
从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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