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是默默地做事不理她。
“阿嚏!”苏浅浅小小打了一个喷嚏,揉一揉鼻子,秦含璋无奈地叹口气,伸手拿出自己的帕子,抬手给苏浅浅擦拭打湿了的头发。
“受了风寒怎么办?你身子本就弱,母亲说初到侯府时,你三天两日就要喝药,难道是有一段日子不喝,惦记那苦味了?”
秦含璋的手掌干燥温暖,不时触碰到苏浅浅的额头脸颊,带起丝丝暖意。
“不会的,我现在的身子好得很,这五年整日忙碌,起码那些毛病都没了。”
苏浅浅想想原主,这五年里过得其实很舒心,若是不介意秦家人不算热情的态度的话,起码比在张氏面前过得舒坦,这也是她害怕失去这个位置的原因吧。
“这五年,辛苦你了。”秦含璋声音有些低沉。
回到侯府第一件事,秦含璋命人给苏浅浅准备香汤,赶紧去泡澡驱寒,又让小厨房做了姜汤,待苏浅浅出浴立刻给她喝。
苏浅浅洗了澡,穿上干爽的丝绵里衣,又裹了一件常服袍子窝在美人榻上,刚刚拿起姜汤碗,秦含璋却走了进来。
“侯爷有事?”苏浅浅想起身,秦含璋过来示意她不必起来,接过她手中汤碗,舀了一勺吹了喂给她喝。
苏浅浅:【我是得了什么绝症么?这样突然的照顾让人很惊悚啊!】
“碗有些烫。”秦含璋解释一句,若无其事继续喂她。
【最难消受美人恩,我苏浅浅艳福不浅,先受用着再说,来来来,再来两口,虽然最讨厌吃姜,但是这味道甜得还是可以接受的。】
苏浅浅老老实实让秦含璋喂,心里还在口嗨。
秦含璋耳根发热,脸上却不露声色。
旁边几个丫头都退到外面偷笑。
喝了姜汤浑身都暖和了,苏浅浅想起一件事。
“侯爷,你觉不觉得那位韶华夫人的容貌,有些眼熟?”
苏浅浅悄咪咪打量秦含璋,眉眼间与韶华夫人,起码三四分相似。
秦含璋仔细想了想,那时侍卫禀报后,只顾着担心苏浅浅出意外,哪里还有心思去琢磨韶华夫人的容貌。
“并未觉得……”秦含璋摇摇头,想不起来与哪个他熟识的人相像。
“侯爷,夫人,太夫人让人过来问,夫人可有什么不适,听说夫人去了韶华夫人府,正惦记着呢。”
苏木这时在外间禀报。
“就回我稍后便过去。”苏浅浅赶忙起身,不好让老人家担心。
来到福寿堂小厅,这是高层议事的地方,闲杂人等不得入内。
苏浅浅进门就发现一个奇怪的现象,太夫人和那三位老夫人,与秦含璋把她带出谢芳园时共用了一个表情:
我不说你错了,但是你要知道我们生气了!
苏浅浅再一次赔着笑脸,挨个行礼讨好,直到哄得她们云开雾散。
苏浅浅讲了在韶华夫人后院发生的事,那里处处透出诡异,不过苏浅浅还是觉得那件事最诡异。
“祖母,有一件事孙媳着实疑惑,咱们家中可有流落在外的子孙?”
苏浅浅小心翼翼说出一句话,把房里的人都惊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