苑离跑出去之后,包拯、公孙策二人并未上前去追,而是选择冷静一下继续研究黑衣人的问题。
“公孙,你怎么看?”
“我也说不清楚,只是,”公孙策顿了顿,“苑离方才的反应是不是有些太大了啊。”
“嗯,”包拯微微颔首,“我也有这种感觉,不过,既然那块儿木牌是属于北月的,无论袭击我的人是不是他,那个人都一定跟他有什么关系。”
“那好,我们分别假设,如果袭击你的人是北月,那他既然黑衣蒙面,就是为了掩饰身份,既如此为什么还会随身带着那么一块儿可以指证自己的木牌去呢,这一点儿似乎不太合理啊。不过,如果换个角度想的话,这也算是一种替自己开脱的办法。”
“对,”包拯点了点头,“开脱的办法,越是容易被怀疑就越是容易洗脱嫌疑,这样想的话也成立。”
“喂喂喂,你们两个这是在说什么啊,我怎么越听越糊涂了啊。”展昭打了个哈欠,“算了,你们慢慢儿研究吧,我先回去休息一下。”
包拯、公孙策两人的对话,让一旁的展昭听的是云里雾里的,这也难怪,因为他们两个的推断听上去很有道理,但其实等于什么都没说,还是没有给出答案。
展昭一脸疲惫的离开了房间,包拯、公孙策二人则继续自己的推断。
“对了,差点儿给忘了,”包拯从腰间拿出黑衣人打来的那只飞镖,“这支镖,就是刚才黑衣人袭击我时用的。”
公孙策从包拯手上将飞镖接了过来,看了看,道:“竹子做的飞镖。”
包拯点了点的,回答道:“嗯,就是上次你昏迷期间,我在西园遇袭时的飞镖一样。”
“也就是说,这两次很有可能是同一个人所为。”
“应该是这样,不过,也有可能是有人故意模仿,就像是此次留下的木牌一样。”
公孙策又问:“对了,上次你遇袭时你说袭击者并非想取你性命,只是想给你个警告而已,那这一次呢?”
“这一次,”包拯顿了顿,稍稍想了想,“这一次我也说不准,因为有展昭在身旁,黑衣人根本无法接近我。”
“是这样的,昨天我们在竹林遇见蒙面人是一心想置我于死地,如果不是莫痕姑娘的话,恐怕我已经死在那里了。”
说到这里,公孙策停了下来,过了一会儿,才又说。
“袭击你的人与袭击我的人,还有昨晚在门外偷听的人会是同一个人吗?”
“不清楚,”包拯摇了摇头,“不过,刚才袭击我的黑衣人被展昭踢伤了手腕,现在他的手上应该会有雨裳,还有……还有我总觉得哪里怪怪的,又说不出来究竟是哪里不对。”
“那就先不说这个,刚才苑离的反应是不是有点儿太大了啊。”
“嗯,”包拯微微颔首,“我觉得也是,所以……”
“所以我们有必要去找他谈谈。”
包拯、公孙策离开房间,欲去找苑离询问有关木牌的事儿,走到苑离房间门口,才刚唤了一声:苑离公子。
便听到房间里面传来苑离的声音:不要管我。
公孙策、包拯闻声便将房门推开,房门打开的时候,他们看到莫痕摔倒在地上,看上去是被苑离推到的。
而苑离的胸口则是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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