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我为那些女孩子们画像,画的深刻如骨,直指那种种被她们自己都忽视掉的美丽,直指她们自己内心中那无法安放的魅惑之源,那种只能藏在真我本心,潜我深海里的秘密。
被我窥破,然后落笔,直如被我上了一百次,次次还是直上云霄,潮水跌沱一样。
长枪铁戟,攻城掠地!
所以有人通过那三扇光门,也向我求画。
我反正是来者不拒。有金手指做靠山,有金手指空间里面多出来的那些“书”做推演的薪柴,有我自己与这个世界格格不入的对美学、对女性的感官、欣赏、愉悦,我又怕得了谁?
自然是肆无忌惮,纵肆汪洋!
所以昨天晚上,一个叫陈星缘的女人找我,让我为她专门去绘一套以老妇人为主题的绘本。
说不得,我就掏出一套直落黄泉生死变丢了过去。
然后下半晚,我从金手指空间出来,刚要安睡,她竟然又是找了过来。
我当时脑子抽筋,可能是有点想不开,就把更森严恐怖的直上星汉阴阳变丢给了她。
然后酣然大睡。
然后醒来就把这件事情丢在一边,然后刚才就被人找上门来了。
呵呵,活该!
活该被我刻意留在记忆里面的画面恶心一把。
但也就是恶心了。
活该的人瞬间变成了我自己。
我看着眼前清瘦的道姑,她玩味的看着我,我捂着脸从手指缝里看着她。
我的背后是大大的两个花间,她的衣襟上是熟悉的两个连云。
我的手头,放着那柄剑星羽她的手上,拎的是我不认识的一柄白色飞剑。
我的身边,跪坐着清素至简的一个sn她的身边,站着一个让我有点挑眉毛的女人。
穿白衣,提红剑,画长眉,一张英气的脸上有着很深却又很自然的冷傲。不是公孙元,又是谁?
但是你个挫人,明明一个女人,为什么今天穿的是男装?明明那么高,那么大,也都不知道遮掩一下?又为什么揽着身边另一个女人,手为什么伸进去,为什么捏住什么?
“谢道友,这就是我这边船上很有名的花间和尚。这个小家伙,出身无上感应宗,一身剑法无双无对。在前面那件事里面死剩下来,被人救出莫名其妙就叛门而出,从了那花间魔道,却又做了一个和尚,鬼知道这小家伙想做什么事情?”
公孙元斜眼瞥着我,很是有点瞧不起。
说不得还是前天拒绝再为她作画,最后被她按倒在地狠锤了一通,结果我就拿她做了筏子,打开我记忆里的那个秘密阀门,狠狠的画了一个画面气势恢宏的黄图!
说不得我被打成熊猫眼,她被我噼成乞丐装,把一个庄园打成废墟,打的是一个酣畅淋漓,痛快痛快!
所以你今天就来给我好看?
说不得,我只能装死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