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话金总就来到二楼的楼梯口,准备下到楼下抓住脑海中想到的那个婀娜多姿的女人。
然而一瞬间金总的眼前就黑了,也不知道是哪个家伙弄个布袋子给金总扣上,金总下楼途中看不到楼梯又迷迷糊糊的,毕竟酒劲儿还没过,所以眼前一黑,脚下一滑,直接变成肉球滚了下去。
“啊!靠,妈的,谁呀,给老子打开!!”
滚到一楼的金总直接就昏了过去,等到他再醒过来的时候感觉到自己的双手从后面绑的死死的,头上的布袋子湿漉漉的,显然自己是被冷水给叫醒的。
气急败坏的金总哪受过这样的气,自然是大发雷霆,可是他的声音再大,却没有屋子里的音乐声音大,屋子外面想要听到金总的怒吼更是没有可能。
“哎呦,您老人家可是醒了!”
“你,你们是谁?”
金总这从小买卖做到现在,也算个成功人士,不过冷不丁的家里进来了男人,这还是长这么大头一次,金总现在好歹也是腰缠万贯,距离自己生命停止还有段日子呢,享福的日子谁舍得,金总感觉到了危险,便没了嚣张的气势。
“好汉,大侠,英雄!缺钱了是不是,要多少,我立马给,别伤害我啊!”
“你觉得要你的钱还有必要把你弄醒么?”
若是杨晓纪自己喊话怕是金总能够听出来,所以此刻的情况是杨晓纪坐在沙发上一张纸一张纸的写,而问话由光头负责。
光头那粗犷的声音让金总不自觉的额头见汗,甚至膀胱都跟着有反应。
“那您这是冲什么事儿来的呀?”
金总不是个傻子,最近这段时间自己也没干什么得罪人的事儿,难道是那件事儿走露了风声?
光头和杨晓纪可没那么多耐心让金总筛选“客户”,光头对着布袋,一个嘴巴抽了过去,纵然是隔着布袋,金总被抽的也是满眼冒金星。
“不说是吧,那就好好开开荤,我呢,就当锻炼了!”
“别别别,好汉,大哥,我说,我说啊!”
就冲刚刚光头那一个嘴巴,金总就已经脑袋瓜子嗡嗡的了,这要是让他锻炼完,怕是自己一段时间内都生活不能自理了。
思来想去金总终于决定招供,只是金总没想到自己想说的和光头想问的并不是一件事儿。
“事儿既然露了,我也就招了,那都是郑家和孙家指使的呀,我现在跟他们有业务往来,这也是没办法啊!”
金总拿出自己的诚意,心想争取个宽大处理,可是他这个开头让杨晓纪一愣。随即在纸板上奋笔疾书。
“都让你干什么,说仔细点!”
“哎呦,大哥,我也不知道呐,郑家和孙家只是让我等消息,我都没行动呢怎么就找到我了啊!我冤枉啊!”
杨晓纪虽然不是什么名侦探,可是听金总那个哭腔就觉得生气,反正来了就是要好好修理修理这个肥头大耳的家伙的,索性朝光头点了点头。
光头可不惯着他,在光头看来现在的杨晓纪就是自己的幸运神,如果不是杨晓纪,自己的老母亲的手术可没那么顺利做好。
所以杨晓纪发信号了,光头自然抡圆了膀子给金总来了一个“嘟嘟不留根”,这把金总疼的,愣是五秒之内没有任何动静,然后才发出杀猪一般的叫声。
“这么喜欢说废话是吗?还要不要更刺激的?”
“啊!!大,大哥,我,我,我知错了,我说,我说啊,求您别打了!”
金总疼的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跪在那不行,趴在那也不行,不管怎么个姿势都让他觉得这辈子的那方面生活怕是结束了,这种绝望和痛苦或许只有那些做了绝育的猫猫狗狗最能体会。
不过虽然如此金总也还是满怀希望,希望自己“大难不死”,所以现在最要紧的是不要让对方再对自己发起攻击。这种突如其来的酸爽绝对不是常人能够忍受的。
“我听郑、孙两家说,要对林依依不利,但是具体怎么做我真的不知道啊!”
因为金总头上扣着布袋,杨晓纪和光头看不见他的表情,而金总此刻是苦的跟个泪人一样,他知道的就这么点事儿,想不到引来这么硬的暴徒。
杨晓纪琢磨金总也就知道这点事儿了,听他那有点向太监转化的声音,估计伤的也不轻,只是意外收获是有了,可是自己母亲差点被暗算的账还没算。
所以杨晓纪再次写起字来。
“最近还干什么缺德事儿没有啊?”
“没有啊,没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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