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后包通巷多出的一物,不是黄金白银,也不是破铜烂铁,而是一条活人的大长腿!
触目惊心的一条血淋淋的左腿!
我和雯雯几乎同一时间朝后“噌噌噌”地狂退了好几步,直到自己的后背“哐”一声撞到了后边的墙上,才心有余悸地止住了脚步。WwW、Qb⑸.C0M\
雯雯整个人像壁虎一般紧贴着墙体,耷拉着一张娃娃脸,用颤栗的声音朝我害怕地说道:“二少,怎么刚才跌下一只右手,现在又掉进一条左腿呢?你不是说小情侣在‘情不自禁’么?怎么又摔胳膊又丢大腿,想吓死人么?”
我汗流浃背地吞了吞大口的唾液,哆哆嗦嗦地胡扯道:“估计隔壁那家人摊上大事了,有一男强盗破门而入,劫财又劫色,先弓虽女干后杀了女主人,再残忍分尸……我们听到的就是女主人的呼喊,看到的就是那女主人的身体器官……”
“哇哇哇慕罗!好恐怖啊,二少,我们要不要报警呀!”雯雯已经吓得面无血色了。
就在我为自己随口胡诌的谎话暂时忽悠了雯雯而舒了一口气时,冷不防又听到头颅顶上接连出现“嗖嗖嗖”的诡异响声。探头一望,不禁嗔目结舌、整个人好像瞬间变成了一截木头似的杵在那里!
漫天的身体残肢,夹杂着大量的鲜血和破碎的衣服,像飞蝗似的掉入这个只有几个平方的后包通巷里头!一霎间,我双腿沉坠得像灌满了冷铅,丝毫动弹不得,任凭鲜血、肉末、碎骨和衣片打在我的身上,这种恐怖骇人的场面,几乎让我当场昏厥过去。
可这些日子来的磨练还是让我坚强地保存了自己百分之五十的意识,于是我半清醒半昏迷地看着通巷里头的血腥一幕:地上横七竖八地陈列着各种各样的人体器官,有手有脚,有头有身,还有各种诸如耳朵、手指、心肝和肠胃零部件,估计正常人能想到的在地上都能找到,不正常人能想到的耐心点也能凑齐了。
而当我扭头向一边望去是,只见雯雯那没见过世面的小丫头,直接瘫在已经染成血红色的墙脚下,肩膀上一边搭着半截白花花的大腿,另外一边搁着一条老长老长的舌头,两眼早已翻白,口吐白沫昏死过去。
这个时候,我忽然察觉到一件让我更为震惊的事实:这些人体残肢,似乎来自不同的躯干,但是很多的残肢的骨头都给剔了出来,白花花地敞露在肌肉的外边,尤其那些面目狰狞的头颅,头盖骨几乎无一例外地不翼而飞,现出豆腐花似的惨白脑髓,显得格外邪魅可怖!
照理说,杀人就算了,但是要把人体锯成这么多部分,而且还要不厌其烦地挑出骨头来,这不自找麻烦么?看来凶手不但手艺高超,而且铁定吃了熊心豹子胆,弄出这么大的动静还满不在乎地把犯罪证据随意地丢到别家去,这不故意叫人去报警么?
我越想越不对劲,两眼不由自主地望向一墙之隔的对面……
这堵隔墙的那边,究竟发生了什么恐怖吓人的事端?
我大口吸了冷气,强迫自己冷静,心里揣思道:“既然来到这里找不到长老和他的保镖,怕十有是给人掳了去,而且很可能就给碎尸之后混在这堆残肢中被丢了过来。既然是这样,我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翻过墙去一探究竟!”
说干就干,我环顾了一下,看来这里能派上用场的就是那木架子,我比划了一下,还是差了一截不小的高度,咬咬牙在血泊中搬来几具兀自“泊泊”冒着鲜血血的胸腔,垫在木架的四个木脚下,嘴里碎碎念叨着“有怪莫怪!”、“有怪莫怪!”,好不容易够着了墙头,趴着上了墙。
令人感到意外的是,隔墙的这一边,到处充斥着诡异的黄色硝烟,仿佛一个经历一次现代化战争后的小型战场。奇怪的是这硝烟低低地漂浮在离地面一两米的高度,就如同一潭似水般,丝毫感觉不到气体固有的流动性,所以我从墙这一边看不到这硝烟弥漫的一幕。
我在心头直呼不可思议,然后便犹如雾里看花般,皱着眉头把这幅烟雾迷茫的场景看了一遍又一遍,还是看不出什么端倪。
正在我犹豫着要不要下去瞧瞧的时候,忽然感到自己的双脚给人一拉,整个人摇摇晃晃地失去重心,眼看就要跌下隔墙!
我心头大骇,难道那些人体残肢还有生命,心有不甘地想扯我垫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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