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随着身体的慢慢恢复,我精神上却渐渐萎靡。母亲大人和雯雯看在眼里急在心头,纷纷问我怎么回事。我沉默了很久,叹了一口气,把老蒋、老猪奇和小烦的离我而去,一一和盘托出。说到动情之处,尤其小烦的被挟持时,哽咽无语,落下男儿泪。
母亲大人一拍床头柜,一手不停地猛戳着我的脑袋,一手厉声怒斥我道:“你这小子像个娘们似的,从小到大老爱掉‘金豆’——你倒不好好想想,哭有用的话,还要警察干什么?还不如想办法找到你那两个狐朋狗友当年对质,或是寻求小烦的下落!”
雯雯心疼地抓着母亲大人死命戳着我脑袋瓜的手指,劝阻道:“妈妈,二少他有情有义,也是性情中人,你就不要在责备他啦!”
母亲大人这勉勉强强地才停下对我赤和谐裸裸的人身攻击,斜着眼睛一脸鄙夷地问道:“你需不需要找蔡婶占卜一下小烦的方位?”
我一边捂着被戳出一个大包的头颅,一边哭丧着脸说道:“我哪敢去问?小烦是蔡婶唯一的关门弟子,而且我还信誓旦旦地答应她会保证小烦的安全。要是她知道我把弄丢了,她老人家非把我剥皮、抽筋、拆骨大整改一番不可!”
“要不这样,”雯雯眨巴着大眼睛柔声安慰道,“我们去甲第巷请求长老的帮忙,他可是我们族幸存的先知,法力无边,知过去晓未来!尤其长老他通晓五蛊定位法,找人很有一套的!”
“不就是那个蓝长老嘛,坑蒙拐骗的老神棍而已!”母亲大人似乎很了解内情地酸溜溜扔下了一句,然后就扬长离去,搞得我和雯雯面面相觑,都不知道说什么好。
但是说句实话,我心底却很想去见识一下这位蓝长老,尤其心里头不知为何,非常想知道这些日子像幽魂一般萦绕在我身边、频频出现在别人口中的那个神秘莫测的六甲番的一些事。
迄今为止,“六甲番”这三个字对于我来说,都存在于别人的叙述中。我得知的,只是一些蛛丝马迹,只言片语拼凑而成的模糊印象。可这个貌似和我密切相关的神秘番族,究竟是怎么样一个部落,到底经过那次“劫难”后还剩下一些什么样的人,然后和我又有什么关系,我都不得而知。
或许,到时间去解开这个部落神秘的面纱了。
于是,我猛吸一口气,平缓下呼吸,强忍着狂跳不止的心脏朝雯雯说道:“小黑妹,你能带我去见长老不?”
雯雯也大感意外,但很快就喜上眉梢地笑道:“好呀好呀,长老说想见你已经很久啦!我看二少你也好得差不多了,要不明天就带你去甲第巷找长老他老人家去?”
“现在就去吧,”我一下子从病床上跳了下来,“我已经等不及了。”
……
“猷、灶、义、兴、甲”,一句话概括了凤城古民居的精华。我清晰地记得,这几条街巷位于古城中南部,成并列状一字排开,是古代潮州城仕宦商贾望族聚居之地,虽然历经战火和沧桑,至今仍保留明清街巷格局和大量古民居。
南宋以来,潮州城政治中心南移、商业区的扩展,古城南部成为潮州仕宦商贾聚居之地。清末潮州城吸引了潮州府许多富商大贾来这里建屋造园,繁衍生息,使这里的建筑、文化艺术、民风民俗在一派浓郁的商贾情调中积淀下古城的无限风华。而雯雯所提及的甲第巷又是古民居精华中的精华。
顾名思义,从巷名“甲第”就可以感受它“甲冠天下,排名第一”的威名。长不足两百米的甲第巷,集中了数十座大大小小的明清宅院,豪华气派,风格各异,积淀着古城深厚的传统文化,记载着无尽的古城风情。漫步其中,路人可以感受到时光的倒流,触摸古代潮人生活的气息,细细品味那历史的余响。
此刻已是黄昏时分,我跟在雯雯背后,踏足甲第巷之中,抬眼望着那“大夫第”、“资政第”、“儒林第”等颇为大气的匾额,感受着当年大屋主人的荣耀家史和高贵地位,心里也是颇为感慨。想到“六甲番”残部就隐于这一座座的古民居之中,一颗心便忐忑不安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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