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借欧阳中山背后那根歪旗的奇效,那个骷髅状白烟给死死地钉在沙滩上,哀嚎着手脚乱舞,可就是动弹不得。//wWW、QВ5.CǒM//而欧阳中山此刻却矫健非常地飞身跃上骷髅状白烟的背上,手执两张道符就往骷髅头按去!
刹那间,骷髅头冒出了大量红色的烟雾,就像煲开了的开水壶翻滚出来的浓烟一般浓密。骷髅烟发出一阵高胜一阵的惨叫,跨在骷髅状白烟上的欧阳中山的身子立刻随着骷髅烟的战栗剧烈左摇右晃起来,彷佛骑在烈马背上的骑士,随时都有摔下来的可能。
这个时候我再也不能再有犹豫了,如狼似虎地扑将上去,帮着欧阳中山把两张道符死死摁在骷髅烟的头上。
就这样,我们一老一少两人压在骷髅烟身上,仍凭身下剧烈颤抖得身子飞上半空也不敢有丝毫松手的心思,直到感觉到身下的骷髅烟如同泄了气的皮球般渐渐瘪了下去,直至最后我俩身体完全贴合在沙滩上,我俩还兀自未信地保持原动作了好久。
在最终确认骷髅烟消散殆尽之后,我和欧阳中山才颤巍巍地站了起来,甩了甩麻木酸胀的手臂,然后呈一个“大”字躺倒在沙滩上“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
好一会,我才缓过神来,用舌头舔了舔干燥无比的嘴唇,顿了顿,佩服地对欧阳中山说道:“欧阳老地师,我对你的仰慕真可谓犹如滔滔江水一般连绵不绝啊!上回你随手给了老猪奇一颗泣球,后来果真就救了他一命;而这次就这么将身后的破旗一亮,就把这邪魅凶残的腐尸魔搞定了……”
“胡扯!”
欧阳中山有气无力地打断了我的恭维话,扶正了歪在他那张布满白毛汗的脸上的墨镜,吞了吞几口唾沫,才朝我解释道:“什么‘破旗’,说得好像我这看家法宝好像从垃圾堆里头拣出来的一样!告诉你,这可是‘柳枝镇魂幡’,我欧阳中山这辈子打鬼镇魂、扬名立万,很大程度上都是依仗着这把你口中的破烂玩意!”
“这么神奇啊?不过欧阳老地师,为何是柳枝,而不是槐枝、竹枝呢?”我支起上半身,瞪大双眼问道。
“你有所不知,柳枝专打鬼,打一次鬼就矮七寸!但是这个法子太损阴德,若不是这次事出紧急,老身才不愿用柳枝打鬼自堕道行呢!”欧阳中山撇着嘴回答道。
听到这,我不禁转动眼珠,再次好奇地上下打量了那根歪旗一番,不由自主地又问多了一句:“那这白色的破布又如何用来镇魂?”
欧阳中山叹了口气,摇着头回答道:“二爷,你这么打破沙锅问到底,谁都怕了你!哎,我告诉你吧:我这幡需采用苏杭上等蚕丝制成的白帛。自个焚香沐浴后,先用左手执朱砂笔写上文字,等漆干透再用右手在背面照着字迹反写一遍。接着用柳木‘纵一横二’地继横交贯,最后以浸泡过香灰金粉的苇藤扎紧,才宣布大功告成。”
“这么神奇?”我听到这后,对欧阳老地师的敬重之意又多了几分。
“哎!再神奇有什么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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