赚日元了哪。”
老蒋依旧默默地走着,似乎沒有听到我说的话。
我有些不甘心,把背后昏迷不醒的小烦朝上抖了抖,借机又调侃了一句:“老蒋,日元就是比人民币香吧……”
我的话音未落,脑壳上就“咚”的一声挨了狠狠的一记老拳。
“你的,少废话。”小胡子高声喝道。
“他妈的死鬼子,用枪托砸我。”我感到头上肿起了一大块,可无奈背着小烦走路,双手都沒空抽出來揉揉,只好龇牙咧嘴地“哼哼”着。
老猪奇见我平白无故挨了一枪托,大嘴巴霎时就管不住了,马上开腔说道:“老蒋啊老蒋,你怎么这么沒节操的,甘心做汉奸,你敢回答吗?别做个缩头乌龟。”
老将依旧默默无语,像个聋子一般。
可小胡子却火了,抡起巴掌“啪”一声狠狠地甩给老猪奇,还狂妄地叫嚣道:“你们的,支那猪,乱说话。”
老猪奇的大脸上立刻出现鲜红火辣的一个手掌印,就连鼻子都渗出殷红的鲜血來。
孰可忍,孰不可忍。
事已至此,我和老猪奇再也按耐不住满腔的怒火,纷纷停下來往前的脚步,站立在原地不动,怒目斜视着小胡子。
我感到我自己的138看書网喷出火來。
小胡子也觉察到形势不对,大声用极为不娴熟的国语吆喝着:“你们的,想造反,统统杀掉。”
可我俩还是咬牙切齿的,一动也不动。
“怎么了。”黑衣男子那满带闽南腔的话语又一次飘來,我扭头一望,看到在前方带路黑衣男子和渡边新吾已经不知什么时候转过身來,回头看着我们,看來这边一触即发的局势,也不得不让他们暂时停下前行的脚步。
“扑领母呀,吆來喝去就算了,还三番五次骂老子‘支那猪’,我们可是有骨气的中国人,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坚决不做摇尾乞怜的汉奸走狗,老蒋,你说对不。”老猪奇用手弹开了鼻子上的一滩鲜血,大声吼道。
这句话表面上是喊给黑衣男子听的,实际上话中有话,也是说给老蒋听的。
“老蒋他可是日本人,不是你们中国人。”
渡边云子忽然从嘴里说出这么一句,把我和老猪奇都吓了一大跳。
一时间,我感到气血纷纷涌上我的大脑,脸上开始肿胀,双眼也出现模糊,就连大脑也有些犯迷糊了……
老蒋,从小到大,从穿开裆裤到长大成人都一直和我们生活在一块的好兄弟,原來竟是日本人,。
老猪奇更是扯开嘶哑的嗓子大声怒吼:“想使一招‘反间计’,,沒门,爷爷我可是有脑子的,老蒋,快告诉他,你是哪里人,站在谁那边,快,快啊!”
死一般的沉寂后,风暴的主角,,老蒋终于打破僵局,舔了舔嘴唇,准备开口说话了。
我和老猪奇立马竖起耳朵听起來,想从老蒋的话语中得到答案。
一个即将决定我们三个人友情、命运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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